岐黄吃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你若长不大,那就帮不了主子,没用的人,她能带在身边,所以你还得把这事支棱起来了。”
“我要是怕,就不入玄门了,入了玄门修了道,就没有怕的,毕竟诛邪卫道嘛。”秦流西摇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有时候人还更可怕呢。”
秦流西默了一会,道:“我是开了天眼的。”
岐黄一笑,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也快十二了,主子也已及笄,哪怕她是女冠,是玄门中人,不在意男女大防,可外人却不会这么想。你就是跟着,也只能充当一个护卫跑腿的,有些东西始终得避着。我瞧着,主子女冠的身份也是慢慢的会传开来的。”
众鬼:是的,你比鬼都可怕!
王氏尬笑,抖着手去端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冷茶,忽然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见识,就很慌。
“嗯。”
“是这个理。外人也不知根知底,不太放心。”岐黄道:“不过这也是主子信任你才这么安排你,也是锤炼你呢,可不能辜负主子的一番心意。”
奇奇怪怪的认知,怎么越来越多了?
王氏一杯冷茶灌下肚子,强迫自己镇定,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秦家非往日秦家,做什么都可以的!
“既然银子给你张罗,那你作主就是了。”王氏强笑,道:“只是这铺子,我怕是真帮不了你了,毕竟这方面的东西,我也不懂。所以铺子的人手,甚至布置所需,都得靠你自己去整。”
“没事。账目我会让岐黄半年盘一次给您过目。”
沈嬷嬷笑着应下。
秦流西从来不管银子,也不管事,她的东西或事儿,大大小小是岐黄在管,尤其是钱物,岐黄最清楚都有什么。
“城郊王家村有个农户人家办丧时起不了棺,正好来到棺材铺子寻从前的棺材老儿,我就过去帮着处理了一番,耽误了一夜。沈嬷嬷,您去让秦明亓准备一下,我这就带他们去学馆。”
秦流西从来没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别,但她在外行走多了,终是会被人所熟知的。
陈皮把棺材铺子的事一说,末了道:“姐姐,我才多大点,当掌柜还不叫人惹笑话,我就想跟着主子伺候。不然我以后要是管铺子了,她外出,谁在她身边忙前忙后的。”
“我也没做过什么生意,也不擅此道,就做老本行,行医救人,诛邪驱鬼卖符。如果赚到了钱,就再买些铺子,就算我们长房的老底,您看这样成不?若不买铺子,就存钱庄,或是买些田产,不过陈皮说这个不比买铺收租要来钱多呢。”
“不用这么麻烦,咱们也不急着用钱,若是顾得过来,一年盘一次就行,没空的话,不盘也行,反正都是自家人。”王氏连忙拒绝。
秦流西眼睛一弯:“总要给您汇报一下,心里有个底。我还认识一个新朋友,她做生意很有一手,以后再有余钱就寻她帮着钱生钱。”
司冷月可是一家之主,做生意有一手,寻她准没错。
远在青州的司冷月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看向漓城的方向,问身边的侍女:“东西都收拾了就启程吧。”
而远在大西北某个行商会馆,人称公伯会长的中年男人心头一阵郁郁,有种被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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