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岑巩没有等他说完话,温热的手掌覆住了他的脚,“这样应该会暖和一点吧?”
命思秋说不出话。
一阵风微微挂起了一点帘子,他猛地惊醒,“别做了,车夫……还在前面。”
“你是怕他听见吗?”
命思秋被轻轻捏着着脸嘟起来,“嗯。”
他本来想着岑巩那么喜欢他,要是怎么说肯定答应,可是没想到岑巩这次是贴了心,“既然害怕,那就不要叫出来。”
……?
命思秋彻底懵了,可是他已经被岑巩拉住了脚,一时不查就跌倒了地板上。有些发冷的地面和他灼热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岑巩,我……”
可是他的话已经因为岑巩的吻被迫吞到肚子里。
草草草,命思秋有点怕了,为什么还伸了舌头?
命思秋虽然是摄政王,可是他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小时候嬷嬷谁要教皇子们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以发烧的借口躲了过去。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他的父亲以为他已经学习,现在倒好,命思秋十分后悔当初逃课。
不然,不然还还能给岑巩一点颜色悄悄。
可适当岑巩轻轻咬住他的喉结时命思秋已经举着小白旗认输了。他觉得自己就算有了学习也没办法给岑巩一些颜色瞧瞧,反而自己还会身受重伤。
岑巩没忍住,正当他打算继续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命思秋的眼泪,他将眼泪抹去,轻声安慰他道,“命思秋,别怕,不疼。”
月亮已经完全悬挂在空中,这是一轮圆月。也许月亮上还会有着桂花树,树影婆娑,一阵阵花瓣落在地面。
第二日命思秋没有起来,他浑身酸疼,动一下都不行。
事后的他更加虚弱,面色微红,眼神迷离,发现自己躺在岑巩的胸口。他想要说话,可是一时半会什么都说不出来。
岑巩好像感受到他的动静,默默地睁开眼睛,命思秋看着就来气,可是无可奈何。
“醒了?”吃饱喝足的男人最悠闲,岑巩见他面色红的不正常,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又发烧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这次命思秋可以说话了,可惜说话的口气底气不足声音沙哑,看着就没有好好休息睡个好觉。可是他嘴唇泛着光泽,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缩在岑巩的怀里。
这种事情倒是常见,男朋友每个第一次或多或少都会发低烧,尽管自己已经清理地很干净。
“那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命思秋见他要走,说话因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那就不走。”岑巩起身轻轻将无法动弹的命思秋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去让人拿药过来。”
听到他的保证后命思秋才如愿地继续躺在他的腿上,“你骗我说不疼的。”可还是有一点疼。
而且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要不是岑巩早已细心体贴地帮他盖好了被子暖好了脚他一定要找他拼命。
两人之间的进度太快,就像是馋他身子一样。想到这命思秋又是皱着眉头看着他。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岑巩看着可真是温柔体贴,他还以为男朋友还有哪地方不舒服,“我已经让人去煎药了,喝了药就好了。”
可是命思秋想听到的并不是这句话。
岑巩对他何其了解,一眼就看出来他心里在嘀咕什么,“你是在埋怨我太用力了吗?”
对方明显红着脸默认了,岑巩表示这件事他可不承认,“是你说要证明给你看我对你是真的喜欢。”
“本王……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命思秋也说不过他,只能把头一背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药没煎好,他就一直在岑巩的腿上躺着,也不顾他的腿酸不酸麻不麻,心里只想着要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谁知岑巩坐得笔直,还真是一动不动,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一点都不像是事后的情况。
命思秋在想是不是自己有点语气过硬或者是不知好歹,毕竟自己喜欢了岑巩好多年,能追到他是自己的福气,纠结了半天还是自己先开了口,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岑将军昨晚……技术很好。”
“嗯,我知道。”
命思秋听后炸毛了,“你好像很有经验。”
岑巩当然有经验,他都不知道和命思秋做过多少次,可是现在也不能说出来毕竟男朋友还没有恢复记忆,“嬷嬷教过我。”
意思也就是命思秋也应该被嬷嬷教导过。
一提到这件事现在可是命思秋心里的一根刺,这会说话也带着一点盛气凌人,“本王那时候没去,不如有机会让岑将军亲自指导我。”
“也好。”
正巧这个时候侍卫也送来了汤药,他在车门外问道,“请问是哪位大人生了病,要不要停下车来整顿几日?”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提前预防风寒的药,你先下去吧。”命思秋等侍卫走后对岑巩说,“你先把本王抱到榻子上吧。”
“好。”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岑巩光是起来一下去拿一个药罐子都要腻歪一下,还装模作样亲了亲命思秋的额头,“我马上就回来。”
“回来就回来……”你亲什么,昨晚还没亲够吗?虽然这么想,可是命思秋却很享受,他老实地等着岑巩回来。
男人光着上半身,后背上还带着自己昨晚的抓痕,一道道红印子伴随着他之前外出征战的伤口,又是让命思秋的脸更红了。
他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好像还哭着说过还要什么的。
“怎么脸更红了。”岑巩端着药,将它放在小茶几上,精瘦的腰上那清晰的线条随着他弯腰的动作看得更明显。
“没什么,屋内有点热,把帘子拉开吧。”
“拉开帘子?”岑巩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命思秋本来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是他这会突然又能闻到有点发腥的味道。
他是适应了马车内的味道,可是旁人不一样,于是命思秋只能继续红着脸说,“本王难受,还是先喝药吧。”
岑巩就这么看着他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又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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