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命思秋适应能力好像相当的好。
他得知岑巩答应以身相许之后起初是有一些怀疑,可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岑巩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之后回到马车上时就看见命思秋沉着脸,手中握着一串玉珠手链,盘的飞快。
他在马车上的时候就不会带着面具,他也就给命思秋看自己的脸。
命思秋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不过既然岑巩有勇气敢答应自己的话,那他肯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本王心眼很小。”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不要惹我生气。
“好。”岑巩答应地从善如流,“我会照顾好你的。”
命思秋弯了一下小拇指,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是有一点不真实的错觉。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从小到大就一直喜欢岑巩,可是与岑巩也没有什么必要的瓜葛,他动了动嘴唇,“岑将军,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吗?”
“命思秋,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
手中的手链不动了,取而代之的是命思秋疑惑的神情。旁人看着有些阴郁可是在岑巩眼里就是说不出的可爱。
岑巩笑了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之前就有见过面。”而且是很对很多次,他们一起经过了很多个世界,两人之间的默契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可是现在的命思秋还不知道,他以为岑巩说的是小时候的事情,他皱着眉头仔细回忆,可是却只回忆到了自己躲在一处角落看着凯旋而归的少年。
少年青丝飞扬,长发用一根蓝色的头绳束起,举手投足都带着沙场上的血气。带着少年的正是他的父亲,岑老将军那是还在世,正是三四十岁的年纪。
父子两人向先帝行礼,他们的声音命思秋一直都忘不掉。
“回禀陛下,臣带逆子成功夺得敌军十万人头。”
明明是带着血性的话可是却让命思秋十分向往。
那日他被父亲禁足还是偷偷跑过来看,可是就在宴会上时命思秋没忍住还是上去蹭吃蹭喝,随后就感觉一道平和的目光在注视自己。
这道目光没有疑惑,甚至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
“你是哪家的王爷?”
命思秋愣了一下,随后小声地说,“我只是迷路了。”
“是吗?”少年轻声嘀咕一句,就继续端着酒杯和同龄人互相喝酒。
少年明明才十七八岁,可是酒量还不小,一连喝了好几口面色都没红一下。
命思秋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有多好喝,于是小口地抿了一下。酒比意外之中还要辛辣,他被辣的咳嗽,只觉得嗓子都是火辣辣的。
“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围在岑巩身边的少年看见了,也许有些醉意,又也许是常年外出征战不认识命思秋是个小王爷。岑巩没有跟风,反而是笑着看向他,“都有第一次。”
就是这样一句话,命思秋记了好几年。
他本不知道岑巩有没有忘记两人的相见,可是听见之后对岑巩所说的话更是信了好几分,“那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现在就给命思秋的是一点点委屈,虽然他很满足,可是心里就像是有一个小恶魔在心里对他窃窃私语。
偏偏他还没有等到岑巩的立即回答,这让命思秋立马警觉了起来。
“还不是时候。”
说喜欢还会有什么时候吗?
命思秋那只手还悬在岑巩的衣领上,“岑巩,你是真的中意我吗?”
岑巩有些诧异,但随后笑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命思秋原本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对方那滚烫的手掌就贴在了他的脸上,他能感受到岑巩的指腹慢慢摩挲他的脸。
一个带着练剑的老茧,一个则是细腻的皮肤。
命思秋没忍住打了一个激灵,“岑巩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证明了。”岑巩靠着他的脑袋说,“摄政王等了那么久,我肯定不能辜负你对我的喜欢。”
话音刚落,就是戛然而止。
命思秋被他推到了马车的壁沿上,口唇被岑巩堵的严严实实。
命思秋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放松了身体,完全接纳了他的存在。可是几番交流结束命思秋就败下了阵脚。
“岑巩,本王要,要夺你官职!”他的衣服被褪到了胸口上方,什么痕迹都是清晰可见。
命思秋真是信了岑巩的鬼话才会答应回到马车内。
本来是应该一切安好两人坐在那里享受着一室旖旎。可是随着月夜变深,岑巩的手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他的手。
随后事情就越发不可收拾。
还真是奇了怪了,几次遇袭他们竟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命思秋因为种种原因,说话威胁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语调有些奇怪。
岑巩充耳不闻,只是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沿着后背一路向上,“命思秋,你连咒骂我都不肯吗。你是有多喜欢我?”
命思秋面色微红,眼角泛着红晕,嘴唇更是鲜艳。岑巩看都没看直接咬了上去,前者发出一声闷哼,直到很久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你撞到本王鼻子了!”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思绪都不受控制,他清楚自己应该把岑巩推开……对了,尤其是岑巩,看着像是一个正人君子,结果他竟然还对自己蓄谋已久?
得知这件事情的命思秋很高兴,可是他现在被岑巩拿捏,感觉身体十分难受不受控制。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燃起,随着岑巩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颈,命思秋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很不对劲,但说都说出来了,只能两眼一闭当做听不见。
“命思秋,很好听。”
很好听?还很好听?
命思秋快要被气死了,可是岑巩的手触碰到的每一个位置都是他的敏感地带,他根本无法动弹,就这样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他的鞋子被岑巩亲自脱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脚。他的脚很白,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色。
也正是因为拖了鞋子,马车的地板又有些冷,命思秋忍不住蜷缩起他的脚趾。
岑巩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停下了他的动作,他一只手继续捏着命思秋的脸,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腿,“很冷吗?”
“我……”不冷,而且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