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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即班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脸突然就僵住了,伸手揉了揉察度的脑袋,“人离了谁都能活,我不在还有你柴爷爷看顾你。”

察度到底还是个孩子,听到这话哭的越发凶了,抱着沙即班的胳膊,“爷爷,就说人是我杀的,明日让我去受审!”少年的声音是那般的柔弱,可沙即班知道这孩子此刻已经接近声嘶力竭。

沙即班先是神色一滞,似是没想到这孩子对他如此有情义,随后又朗声笑了起来,“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连把刀都未必拔得出来,谁可信你的,放心吧,有你柴爷爷在,没人动的了我。”

察度虽然年纪小,也知道柴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听沙即班这样说才放了心,停了哭声,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守在沙即班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睛里好似蕴着一汪水,映着摇曳的烛光,来回流转。

沙即班被瞧的不自在,咳了声说:“没事了,回去歇着吧,小心熬病了。”

察度不肯走,执拗的说:“我要守着爷爷。”

沙即班满脸无奈,却说不出一句重话,他费力的挪了挪身子,床上空出一块,他掀开被角,招呼道:“不肯走就上来睡。”

察度一张小脸红了,却是笑了起来,扭身吹熄了灯,小心翼翼的挨上了床。

灯熄的太快,沙即班脑子里只留下刚才察度那个没怎么看清楚的笑容。察度不敢碰着他,怕弄疼了他的伤,只绷着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沙即班似是察觉出他的紧张,主动伸手揽住他往跟前一带,半抱着,用他从来没有过的轻声在察度耳边说:“小心,别掉下去。”

察度险些要哭出来,把沙即班的胳膊抱在胸前,稳稳当当的睡了,一夜好梦。

第三十一章

翌日天一亮,柴珩便派人给北京都察院送去了一封信,由沙即班口述,柴珩执笔,将昨日发生在教坊司那件案子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原是昨天沙即班去教坊司玩乐听曲儿,正巧路过赵柯那房间,听里面女子声嘶力竭的呐喊呻吟,那声音显然不是平日在床上听到的呻吟声,可路过的小厮伙计均是装作听不见的模样。

沙即班哪能听得下去,便不管不顾的破门而入,屋里面的场景触目惊心,让他一个见惯了杀伐的男人都觉得惨不忍睹。

都说一些太监对待女人比畜生还不如,他们自身有缺憾,却喜欢娶妻来满足自尊心,可看着妻子不能人道,痛苦也莫过于此,遂极尽之所恶的折磨她们,来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

沙即班不经常待在北京,所以对这些太监的腌臜之事毫不知情,偶尔听个只言片语,也不往心里去,只当是旁人对太监天生的歧义。

可今日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不相信,这太监简直丧心病狂至极。

赵柯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的被绑在床上,平日里的端庄秀丽早已不在,腿间那私密处被塞进了腕子粗的玉势,只露在外面最粗的短短一截,而下面那菊~穴里也被塞了一串琉璃珠子,撑的满满的。

她整个人就像一条频死的鱼儿,早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暴突着双目,脸上的表情颇为狰狞。

那太监停下揉弄自己下面那根残败的东西,慌忙提上裤子,眼睛里透着疯狂的神色,见沙即班穿一身斗牛补子的曳撒,却是毫无畏惧之意,狂妄至极的,竟是迎了上去。

沙即班见到这等场面哪里还忍得了,顿时怒从心来,一脚将那太监踹出了门外,他这武力,平日里那都是杀鞑子平流寇的,这太监挨了他一脚,顿时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叫。

要说沙即班当时本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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