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的抛下这个答案,话说完,一阵畅然大笑在山中回荡,族人循着话音往高处那层楼阁望去,却只见了一身白衣一抹红影,一闪而过不见了踪影,往房里去了。
山间笑声还在回响,众人对视,也不禁失笑转身,宗主和祭司要“回房休息”,他们还能如何随意?不如各自去忙其他。
房里,红衣解下,银发披散,凌洛炎一件件宽了衣,“既然已经立契,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我的祭司大人,这回不如让我如意?”
“洛炎可以继续努力。”白袍落下。
“我就不相信没有超过你的那一日……等等……”
“还需等什么……”人影交叠,落下的帐内传出了轻吻湿润的声响。
“确实,等不了了……那就继续……”
“这里如何……”继续着动作,祭司抬首笑问。
“不错,很好。”抬起腰身,他的宗主表示满意。
一切都很好,从他被卷入这个世界,遇到这个男人起。
凌洛炎仰头吐出愉悦的呻吟,拉起覆于他身上的龙梵,吻上,“我对你不会言谢,你知道……”
“我知道。”龙梵吻住他离开的唇。
他们都知道,此后再不会分离,他是他的祭司,亦是他唯一付出所有交托一切的存在,而反之,若不是他,此生,龙梵都不会是称臣之人。
只因是凌洛炎,他成了他一人的祭司。
只因是龙梵,他交出所有。
他们是彼此最特别的那个意外,相爱,抱紧,不再分离,就这么简单,如此而已。
一醉许风流番外·碎魂情伤(一)
血腥从白袍之上飘散,如霜的白,自发尾蔓延而上,再非墨黑,而是透出了浅青异芒的白发垂落身后,仿佛被何物牵引,四散于风中,如同蕴含某种诡异的节奏,升腾起伏,周遭的一切便在这起伏之中,演变成了更大的灾难。
人声惊恐慌乱,如同末日降临,被遮蔽了云日的天空一片晦暗,日空之下烟尘弥漫。
尽管是他所造成,龙梵却对身外的一切毫无感觉,周围山石崩塌,河水倒流,平地之上处处裂口深陷,深渊遍布,辨不清天地为何,只有狂风扑面,带着沙石滚滚,如被漩涡袭卷,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
此刻,他抱着怀里的凌洛炎,只知道那缕魂魄正逐渐飘散远离,不止是离开他的怀抱,更是在离开这个世间。
要令洛炎魂魄重聚,只能让他死而后生,已决定了这般施救,可怀里的重量仍是让他仿若心口被剜割,他清楚怎么做才是最好,可事到如今他却必须为自己的决定而承受如绞的心痛。
在世千年,曾经经历过的情感从未有一次如此次这般强烈,如此刻这般明晰,令他真切的感受到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割离的痛楚。
怀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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