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唱大戏呢?把话说清楚,等会要发生什么大事?”
适才那个使锤之人,此刻喝问着,多半是见南贤神神叨叨,有了不悦的念头。
“如果你还想活命,我劝你最好闭上你那张嘴。”
那旁带着面纱的女子开口了,声如黄鹂。
男人登时大怒。
“贱货,你算什么东西?”
“啪!”
一声脆响,眼前一花。
这个使铜锤的江湖人,张嘴便是一口碎牙和血吐出,整个人就跟陀螺一样原地晕晕乎乎的转了两三圈,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脑袋一扬,索性当场晕了过去。
动手打他的,并非那个面纱女子。
而是一个神色淡淡的,背着剑的青年剑客。
“你!”
与之同行的人,无不勃然变色,纷纷霍然起身,拍桌就欲喝骂。
奈何未等说完,他们却似瞧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几缕头发就这么掉了下来。
还有人面色煞白的揉着眼睛。
那边的天机老人却看得清楚,这青年剑客,只是轻轻一甩剑尾,就打碎了那汉子满口牙,手腕微转,就斩断了余下两人额上发丝。
快而准的剑!
“如何了?”
天机老人忽而问道。
“有人来了。”
“归元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站起的两人再听这话,心都凉了一截,面如土色,他们耳朵没聋,已听的清清楚楚,“归元门”三个字,这三个字的份量,迄今怕是无人不闻风丧胆。
但看眼前这人的架势,再想想对方之前的话,两腿一软,眼前一晕,差点没骇的一屁股坐地上,形势到了这般地步,无疑是说明了很多东西,这分明是要江湖厮杀,解决恩怨。
他们这几个小鱼小虾指不定一个风浪过来,就得粉身碎骨,回过神的瞬间,肠子都快悔青了,脸色更在发青,可现在想走,已经迟了,只得坐立不安,胆战心惊。
那使锏的汉子沉声问道:“敢问尊驾到底是何人?”
青年淡淡的瞄了他一眼。
“令狐冲。”
“啊?令狐冲?你就是令狐冲?”
那几个人这会又是呆了一呆,然后冷汗涔涔,忙掩嘴息声,噤若寒蝉。
陡然。
“呵呵!”
门外响起声冷笑。
定睛瞧去,原来说话的这会功夫,小店里已进来了一拨人。
当先是四个人。
这四个人就跟门神一样左右各站了两个,都穿着颜色极鲜明的红绿长衫,身上有鹏鸟标志。
他们没走进来,像是在等人,垂手立着,恭敬非常,像是在等什么不得了的人。
正在流着冷汗的两个人,他们一看到这四个人,立马就和看见鬼了一样,五官因恐惧而扭曲,他们已有些羡慕昏死的兄弟,什么都不用看,也不用听。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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