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爸那个激动啊,拉着俞妈就通过地图传送到了那里。
两人被送到大队的山脚下,俞爸看到这熟悉的大山,穿过大队的喝酒,还有住在山脚下的猎户宗叔家,眼睛红了。
看着记忆深处的年代景象,俞爸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试探的在地图上输入了当年他们大队的名字,没想到这一搜还真有。
“难怪阿竹有段时间神神秘秘的戴了个东西在我们头上,原来是采集咱们的记忆,给我们惊喜啊。”
“你还没有看过我爷呢,带你去见见,我爷那可是个硬朗的老头,要不是当年为了救水库里的小孩,活到七十来岁都是少的。”
以前还本着“往事不可追”的心情,过好当下,不去回忆那些过去的事。
俞妈家里人多,她亲自目睹在困难的时候奶奶吃白泥,就为了给他们省下一口吃的,多养活一个孩子,最后被活活撑死。
两人都是有记忆起就是苦着来的,对那几年既恐惧又是他们人生中记忆最深的一部分。
“这就是我家了,我爸腿不好,不能去上工,在屋里躺着,小五应该在家。”
说到小五,俞爸变得难受起来。
俞妈看到了,没追问,等着他说。
“小五是我大哥的小儿子,这年才四岁,下半年会跟大队里的小娃去挖野菜,被下山找食的野猪拱了早夭,在人没了的时候,还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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