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房不大,沈暮身型又高大,他站在门边,虞姝进去时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进去的。
沈暮像早就等在屋里,敲门声分明很小,却很快过来打开了门。
夜色很深,虞姝本不该进去,可想到吴盼说的话,脑中闪过那一个个她被欺负得满身是印记的画面,属于夫妻间欺负的画面,她脸蒸腾起一股热气,脚不听话的走了进去。
“这是你要的东西。”虞姝把大白兔和鸡蛋糕放在他手里。
见沈暮头发还是湿润的,发尾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流下白衬衫内。
许是晚上不用干活,洗完澡的沈暮没再穿着那两身灰黑色的衣裳,而是换了把他称得如匪君子的白衬衫。
沈暮抱着这两包分量不少的吃食,侧了侧身,邀请人。
在隔着衣服擦过间,两人都感觉到对方呼吸紧了紧,有一股莫名的气氛在两人在流淌。
虞姝往进沈暮在夜里变得温润的眸子,心想是看着很斯文,没了白日里的疏离感。
这声音在安静得过分的屋子里,像是贴在人耳边说的一样,虞姝感觉耳朵处一阵酥麻。
她坐在房间内唯一能坐的地方,有些拘谨的双腿合拢,手搭在腿上,朝沈暮看过去时,眼里还带着一股自然的羞赧。
像是等待被丈夫狠狠欺负的小妻子,乖巧又羞涩。
沈暮看着,那颗勉强抑制住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他碾着指腹,敛下眸中的暗沉,去拿了大白兔奶糖和鸡蛋糕,一步步走向虞姝,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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