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打算在两年时间内，完成Q值达到十的目标，并且实现商业落地。”郑明郑重说道。
“两天完成Q值达到十，实现商业落地？”陈凡听了，下意识就是一愣，然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几乎想也不用想，这肯定是吹牛的。
如果真的做到了，为什么自己梦境中，叶清雪只是将Q值突破到三，就已经是那个时候的国际最顶级水平？
想想就知道，中间肯定出现了不可知的变故。
“你信吗？”陈凡问道。
“我信个大头鬼？”郑明一口一个小笼包嘟嚷道，“我看呐，八成又是满嘴开口要经费了。”
“虽然说搞研究是一件严肃而严谨的事情，但是啊，老陈，这俗话说的好，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私心。”
“咱们这小小的实验室内，你要办好事，都得讲究方式方法，平衡所有人的想法。毕竟，我们是研究者，但是，同样也是一个正常人，同样也会有私心，也需要养家糊口等等。”
“所以，就更别提那样一个国际大合作的研究机构。”
“他的优势是庞大，集合了全球大部分的顶尖人才，但是，他的劣势也是庞大。里面势力交错，不光代表各自的国家，还有各派系的学阀，里面能发生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
“想想看，成立这么多年了，除了最初时期，成果接连踊跃，各国也舍得投入，现在，越来越不行了。”
“每年最多的，就是无限制的扯皮……”郑明吐槽说道。
陈凡听了一笑：“老郑，你这见识不少啊。”
“那当然，我读博那会，还跟着老师去听过报告呢……”
“那是个庞然大物，但是……”
“每前进一步，都太难了，里面有太多不同的声音。”郑明摇头。
……
陈凡和郑明还在聊天。
而几乎同一时间，在京城一个研究研讨会上，此时正发生着争执。
“我不同意再投入经费。”
“想想看，二十多年了，进度呢？进度在哪里？”
“我承认，聚变工程建造是有一定的科学和工程难度，但是，他们这个进度也实在太慢了。”
“而且，最近这些年以来，每年我们得到的成果，又有多少？”
“反正，我绝对不同意继续投经费进去，投它不如投我们，经过这么多年的孵化，我们国内在热核聚变上，已经积累了充足的人才。”
“甚至在某些地方，我们已经走到了全世界的前沿。”何有光直接投了反对票。
“老何，你这种思想，要我说，是要不得的。”何有光刚刚表达完意见，就立刻有人开始反驳，反驳的还是一位国内热核聚变学术界的大佬赵南飞。
“情绪，我们都会有一点的。”
“但是，老何，不能因小失大。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能一样吗，人多力量大，我们只有团结更多的人才，才能集中力量办好大事，尤其是在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下。”赵南飞苦苦劝道。
“那也不行，另外，别左一个老何，右一个老何的，你觉得你赵南飞有这个团结的本事吗，在ITER里面从业十几年，有没有把那里团结一致？”
“你十几年都没做到的事情，现在你就能做到了？”何有光继续反驳道。
赵南飞被戳到痛处，连忙道：“此一时，彼一时吗。老何你……”
“停，这个会，我看也不用开了，我的意见，就是不同意，经费出不出这个事情，我说了不算，但是，别想把我手中的技术无偿送出去。”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要我们共享技术白送？门都没有，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哼！”何有光冷哼一声就直接离场。
“何有光，你！”赵南飞被何有光最后几句话气的胀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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