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的那个侍卫很快就插嘴,“鲁王都没有自称王位,你怎么敢的?”
因为鲁国的君主是王,而命思秋是景国的摄政王,这样看上去就像是命思秋与鲁王平起平坐一般。
命思秋淡淡地看了过去,“那还不知道本王该怎么称呼?”
“当然是自称臣了。”
“不知道这是主子的意思还是你这个侍卫信口开河,还是主子的意思。两国交往还不曾出现过这种称呼,听说贵国是游牧民族发家,现在看来对文化礼仪教导果然还是有点不够格。”
那个侍卫听后果然就说不出话来,鲁王反而没有不悦,反是向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
“还有摄政王的侍卫。”鲁王看向岑巩,后者看似一脸平静地站在命思秋身边,实则做好了受到袭击的准备。
“那么戒备做什么,让我和摄政王单独谈一谈。”
“王,你这是要做什么。”那个侍卫说的很小声,可是还是被岑巩听见了,他不动声色,看来鲁王并没有告诉侍卫要做什么。但也不排除两个人演戏的可能性。
他问命思秋,“我需要离开吗?”
命思秋当然不想让岑巩离开,可是他一时半会也猜不透鲁王的心思,下意识又皱眉头。
“命思秋,不要皱眉。”
听到岑巩的话他这才恍惚回神,“你先离开吧……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你会保护本王的对吗?”
“嗯。”岑巩怕他不放心,隔着他那宽大的袖子握住了他的手,“我就在外面等你。”
两人又是轻声细语地说了几句,鲁王看上去并不在意。等岑巩完全离开了军帐,命思秋这才恢复了原来的淡漠,“鲁王架子还真是大,若是知道的他会说成谈判,不知道的怕是要说成交易。”鲁王听后笑了笑,他将一纸合约推到了命思秋的面前,“本王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这样妥当。”
岑巩在军帐外面站了很久,快到傍晚的草原格外寒冷,他又穿得比较单薄,可是并不是多冷。
他看着太阳在草原上消失,军帐内燃起了灯火的影子。
他有点困,想打哈欠。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军帐里的人有了动作。
率先出来的是鲁王,他走出门的时候还特地看了看岑巩,在他身后的就是命思秋。
岑巩不曾看见有人进出军帐,也就是说他从中午到现在都不曾用膳。
本来应该优先过问谈判的情况,可是岑巩不同,他并不担心谈判,反而更担心命思秋的情况,“我这里还有一些点心,你要吃一点垫垫肚子吗?”
“要,谢谢。”命思秋走出军帐后的郁气在看剧岑巩之后全部烟消云散,他接过包好的点心,尝了一口,还是酥的,“本王正好饿了。”
能让摄政王在吃东西的时候讲话的也只有岑巩了,命思秋的嘴角还粘着一些点心碎屑,岑巩看着难受,可是命思秋吃的香。
他不断地鼓动着嘴巴,这让岑巩想到前些晚上他“第一次开荤”时,命思秋帮他的情景。
岑巩本来不是这么重|欲的人,可是一看就命思秋就把持不住。
他的身体真的很白,但是关节处却微微泛红。他的腰很细,脚也很漂亮,而且两人的身体十分契合。
岑巩觉得这里不太适合干坏事,只好捏了捏命思秋的脸,刚吃完点心的命思秋还在呆呆地看着他。
命思秋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能瞪着眼睛,可是却看上去一脸无辜。
他就是那种人前人后不一样的一类人。就好比面对景熙和贺盛那一派人,脸冷的不行。可是在岑巩面前就像是一只傲娇的猫猫,要在喜欢人面前精致到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出什么差错。
“你是要亲本王吗?”命思秋好歹也跟着他学到了一点皮毛,他觉得现在的气氛非常适合接吻。想到这他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也算是出师了。
没想到岑巩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只是你脸上沾到点心了。”
“嗯?帮我擦掉就好了。”
话音刚落,命思秋就感觉到岑巩把自己包围在一个狭小的空间,男人身上的气息十分强烈,带着最近给自己煎药的药味。
还没等他反应,就感受到一个柔软的嘴唇贴在了自己的脸蛋上。
原来是岑巩把自己脸上的点心碎屑吃了。
“你在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不亲的吗?
命思秋想要把岑巩推开,按理来说自己的力气是推不动他的,可是他还是往后去了一步。然后命思秋就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用一只手捂住他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岑巩只是觉得他还真是一个样子,平日里看着高冷,可是自己一戳就露出原型,像一个被惹毛的猫猫。
他现在可是越看男朋友越像猫猫,他甚至都开始寻思着以后回到本源世界要不要和男朋友一起养一只猫猫。
他记得命思秋说过自己喜欢橘猫。
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他不能说出来,只能一脸意犹未尽地看着命思秋,“点心很好吃。”
命思秋的脸一时白一时红,最后像是忍不住了,他用手搓了搓被岑巩染指的脸,“就你会说话!”还用舔的,脏不脏!
好不容易等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你怎么不问问本王谈判的结果。”
“我相信你。”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命思秋沉住气,“我们损失了景国三分之一的领土。”
岑巩十分诧异,可是他见命思秋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所以,他是在丢了很多土地之后还和命思秋亲亲我我吗?
[宿主,别忘了你的任务。]
偏偏022还很擅长火上浇油,它那电子音让岑巩回过神,他也认真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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