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都可以。”命思秋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其实他很少有一些别的颜色的衣服,无非都是一些黑色金蟒,除了蟒蛇的位置不一样,嘴巴张的大小不一样,其他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他打算让小七为他添办一些不一样的衣服,想到这他又看向了岑巩,“岑将军平日在府里不需要穿着这样,平日的衣服也是可以。”
岑巩没有说话,他仔细瞧瞧,最后选择了一件腰腹那边有蟒蛇的衣服,“摄政王,还请伸出手。”
命思秋照做,可以看见岑巩弯下腰为他系腰带。他的腰很细,腰带一勒,基本上就可以看出很明显的轮廓。
岑巩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两眼,随后将腰带系好,替他整理了衣襟。
景国的服饰十分繁琐,一层接着一层。岑巩忙活了半天,才堪堪穿好了一件里衣。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呼吸声。命思秋能感受到他带着温度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脸颊,他别过视线,有点不知所措。
只是岑巩不按照套路出牌,他好像一点也不害羞,“摄政王需要对吃一些。”说完还不在意地捏了捏他肩膀上的肌肉,一本正经道,“虽然有剑术但是无法法力,肌肉锻炼程度不够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命思秋好像抖了一下,“岑将军说的有道理,有时间还需要请你指点一二。”
“自然。”
两人又是没有说话,命思秋觉得尴尬,可是岑巩却看上去很享受安静,这然而让他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么说起来摄政王不需要总是叫我岑将军,我早已不是将军了。”岑巩套到了外袍,将衣服的褶皱全部处理好,“唤我岑巩便是。”
“……也不需要唤本王摄政王,直言名字就好。”
“好,命思秋。”
明明是从小听到大的名字可是一杯岑巩喊出来就觉得哪哪都是奇怪,他点点头还是没好意思叫出岑巩的名字。
岑巩将最后的头饰戒指等装饰物都替他戴好,戒指冰凉,可是命思秋早就睡醒了,“谢谢。”
“为何每日都要上早朝?”
命思秋知道他是武将,远在边境,对这些早朝自然不是很了解,“半来今日是休沐,可惜战事频繁,还是要去商议一下对策。”“还真是辛苦。”
早都习惯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心疼命思秋,他从小到大一直都被父亲严厉的管教,一心想要把他培养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可惜先帝在世时父亲的愿望还是实现。如今的小皇帝在位时,他却不再是左膀右臂,反而有点功高盖主的迹象。
“这么一来下次见面又是晚上了。”
“是。”岑巩说,“午膳我会自己吃。”
“不必。”这句话命思秋说的很快,“因为你刚刚成为暗卫,并没有准备好你的饭菜……可能要委屈你同本王一起用膳了。”
谁知岑巩很高兴,他的表情都是展露在外,“不会,能和命思秋用膳我很开心。”
命思秋脸又红了,他挥了挥手,“怎么屋内有些热……本王马上就要走了,岑将军你今日也辛苦了。”
他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喊他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像是莫名的拗口。
岑巩在命思秋上早朝的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他还在思考暗卫可以做一些什么,嗯最好还可以揩油。
他这次没有躲在房梁上面,而是在屋顶上坐着,他耳朵靠着屋檐,这样有一点奇怪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下午命思秋又不在,那只能是晚上了。岑巩翻了一个身,屋檐很大完全不需要担心会被其他的士兵看见。
还要是命思秋喜欢的。
岑巩结合男朋友这几个世界所有的共同点赶快就总结出来一件事情,想通之后他明显就是开心了很多,他换了一个姿势翘着腿,等着太阳下山。
岑巩决定半夜也照顾命思秋,确保他的人身安全安然无恙。
命思秋这一天心情都不错,他处理完奏折就和岑巩说了一句晚安,没想到他还没走。
“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这句话在心里憋了许久才说出来,岑巩已经按照他的说法,在府邸内不需要穿着一身黑,所以他换了一件浅灰色的衣服,站在一旁歪着头看他。
“不是要继续当暗卫吗?”岑巩说得很认真,“我会在这里看着。”
命思秋当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上下看了看他,确认岑巩也确实不知道暗卫应该做什么。他很犹豫,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岑巩暗卫的基本职责,可是他又不忍……毕竟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要是不好好争取那可就真的没有了。
“岑将军大病初愈,还是不用这么操劳,不若去偏房休息一夜明夜也好继续保护本王。”
“谢谢。”可是岑巩志不在此,“听说你睡眠不是很好,我记得母亲还在世时会给父亲按摩穴位,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是,本王确实有些头疼。”虽然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谣言,但是命思秋难得的感激。他坐直了身子,背对着岑巩,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借感觉来感受他的存在。
命思秋下意识握紧了被褥,攥在一起。
“为什么那么紧张?”岑巩说着,将一双温热的手贴在了他的太阳穴。
他和命思秋的体温明显不同,前者就像是一个暖炉,后者完全就是半夜手脚微微发凉。
命思秋听后肩膀好像抖了一下,“并没有,本王只是觉得岑将军手艺很不错。”
岑巩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继续帮他按摩穴位。
从太阳穴一直到头皮上的穴位,这些都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命思秋本来还有点拘束,可是按久了他也就习惯了。岑巩的手艺确实很好,于是他就没忍住和他多说了一些话,“岑将军会的东西还真是多。”
“从小到大自然是要多学一点。”
“可不像本王,只会纸上谈兵。”
“并没有。”岑巩按摩的手法重了一些,他可以看见男朋友微微皱起了眉毛,“命思秋,你已经很优秀了,不需要再给自己那么多压力。”
“那你觉得本王权利高于小皇帝,是件好事吗?”
“嗯。”岑巩没有拒绝,“江山需要的是明君。”
也就是说只要是明君他都会侍奉吗?
命思秋感受着他的气息,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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