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总嫌冷的床铺,只是因为多了一个男人,就热得冒汗。
应隐被热醒时,不知道是几点,透过窗户望出去,天还黑蓝着,在室内投下深蓝色的光线。她动静微小,只是想稍稍从他怀里离开些,商邵就睁开了眼。
他一时没说话,先是下意识地将她按回了怀里,接着才问:“怎么醒了?”
性.事过后的嗓音沉哑,有一种餍足后的倦怠之意。
“热。”
“热?”商邵稍稍清醒。
“嗯。”应隐从鼻尖哼出声音,手掌抵着他胸膛,身体自他怀里疏离了些。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入睡前他给她做的擦洗清洁都白费了,身体被潮热拢着,让商邵彻底懂了“温香软玉”四个字怎么写。
那股欲潮并未从他身体里彻底消退,他眸色还习惯性地暗着,将被子从应隐巴掌大的脸上推下,人还是给贴回了怀里。
“这样睡。”
应隐:“……”
她推一推,听到他冷峻警告的声音:“别动。”
应隐果然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如小动物般拘了一会,问:“你明天走吗?”
“不走。”
“那……后天走?”
“也不走。”
应隐忍不住抬起下巴,迷茫一下,自顾自找到答案:“忘了,你也有新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