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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制造吗？”杰斯顿的手机中传出生硬的汉语，一脸疲色的冯雪立刻摇了摇头，然后竖起了一根手指，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连谷歌娘都没法识别的，具有强烈口音的炎国方言。
冯雪不是不会说普通话，甚至他普通话比方言要标准的多，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表现的越是难以交流，杰斯顿才会越放心。
这就和他从头到尾，头没提过想学英语这种事一样。
看到冯雪如此用力的摇头，杰斯顿一时间有点心急，这就好像得到了一只会下金蛋的鸡当然是非常兴奋，但当你不知道这只鸡多久才会下一次蛋之后，就会难以避免的紧张起来。
他试图用谷歌娘和冯雪沟通，但冯雪却反复的用方言说着一些奇怪的短语，同时不停地翻找单词卡，发现没有合适的，又开始拿起词典开始翻找。
看着他同样手忙脚乱的样子，杰斯顿大致能够猜到应该是有某种制作限制，于是调整了一下问题道：
“你要准备多久才能再做一次？”
虽然还是生硬的机翻，但却没有什么歧义，冯雪竖起一根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头，最后从单词卡里掏出一张写着“代价”的卡片，然后又摸出了一张“休息”和一张“积攒”。
“你本人需要休息，还要要积累某种代价？”
杰斯顿思索了一下，得出了这样的结果，而冯雪听着那乱七八糟的机翻，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代价是什么？”
听到了这个哪怕没有机翻也能听懂的句子，冯雪按下来一句“这一切”的念头，摸出了一张写着“食物”的卡片。
“食物？你需要吃东西来恢复？普通的食物就可以？”杰斯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冯雪，就好像看到了一只只要吃普通饲料就能下金蛋的母鸡……
……
“杰斯顿，把他交给我，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看着冯雪被狱卒重新带走，弗兰阴沉着脸告诫着自己的合作伙伴，但杰斯顿此时却完全没心思理会弗兰，他把玩着手中那颗不算太大的水晶，似乎在思考这只小可爱可以给他带来多大的利润。
不过弗兰的喋喋不休终究还是扰乱了他的性质，他暂且握住那只水晶，扭过头，郑重的看着弗兰道：
“我的老伙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记住，我才是老板！”
“但所有恶魔都是有害的！这么放任他，你会后悔的！”
“所以我现在还将那台印钞机放在监狱里！哦，该死的，我当初为什么就没学着那些同行那样，专门弄个富豪专用单间出来！”杰斯顿用浮夸的动作回应着弗兰，弗兰见状，仅存的眼皮抽搐一下，当即调转轮椅，准备离开。
杰斯顿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他将那发光水晶高高举起，对着灯光欣赏着内部并不算美妙的结构，随即才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摇摇头道：
“不过老伙计，你说的也对。”
“吱呀——”轮椅的电机发出一声轻响，弗兰离开的动作也微微一顿，但紧接着，杰斯顿就带着笑意道：
“现在我得去给这小宝贝做个体检，嗯，至少要保证它是安全的，你说对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