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下来,对书画方面懂行的刀剑还算好,不懂行的直接就是一脸震惊,完全无法理解那是个什么世界。
“行了,都别愣着了。”郁理也站在画前欣赏了一会儿,就打发家里的刀都散了,“这画是画完了,但还不算结束,还差装裱的工作。这个我得联系老板给我弄,这方面我可不懂。”
“装裱?这个和其他画的装裱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啦,唐卡是轴画,画布需要经过很复杂的镶边程序,用到的镶边材料和式样也是多种多样,镶完边后才装上画轴做各种装饰,需要专业人士动手的。”
听着主人已经算是很简练的解释,部分刀还是有些懵懵的点头,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政府会建个本丸把他们放在那里了,一方面是为了安全计,另一方面果然还是外面的社会变化太厉害了,别说跟不上时代的那些东西,就是同一时代的很多事物他们都不了解,还不如呆在本丸安心地做自己最擅长的军事工作了。
电话通知到那边时,早就在等着消息的经理人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公寓。因为烛台切已经在他面前亮过相,所以这次还是由他负责端茶倒水的接待工作,不过经理人并没有在意,进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打量郁理。
“还行。”他点点头,然后看向烛台切,“这个生活管家做得还算称职,没让你又变成一个邋遢死宅。”
对此,郁理只能干笑:“那什么,老板,要不先去看画?”
这个可以有。
所以明知星宫这货是不想他扯那些话题,睿山也是没二话地去了画室,然后他整个人就愣住了。
星宫没骗他,确实是用了唐卡的绘制流程,但这其中不只是用了唐卡的技法,线条和色彩明显采用的是东瀛本土画浮世绘的技艺,其中甚至还糅杂了敦煌壁画的一些绘画技巧,或许是因为用的宝石颜料,整张画实在过分出彩,灵性甚至称得上神性逼人。
“这幅画……”做事从不犹豫的经理人罕见的迟疑了,“星宫,我没办法估算它的价值。如果你不介意,我先拿去找人装裱,然后再给你联系一位有能力给出答案的鉴定大家来评估吧。”
对此,郁理全无意见。
画这种东西,撇去作画人的名气,它有没有价值还是看有没有人喜欢,对喜欢它的人来说一掷千金人家乐意,对不喜欢它的人而言多看一眼都是浪费。
郁理现在心态很稳,一来这是初作有没有不足之处她自己清楚,二来就算是试手作她也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至少像鸣海清隆那样能把她的画批得一文不值还没法还嘴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了。
带着这样的心态,郁理在一周后拿着裱装好的轴画,跟着经理人一起去了大阪。
根据老板所言,他这次动用人脉给她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是东瀛收藏界十分响当当的泰斗级牛人。有多牛呢,东瀛国最富盛名的私人博物馆就是人家家族开的,里面收藏了很多国宝,东瀛国的有,华夏国的也有。
如果说光用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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