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长谷部只觉得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胸口的心脏陌生地剧烈跳动起来。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是主人清醒时绝对不会对谁展露的,信赖的、不设防的、甚至是称得上甜软的笑。
如昙花一现,因为那人的再度睡去而消失,却是开在了附丧神的心上。
哪怕没有任何依据,他就是那么清楚明白地知道,那个笑,是只面对他才有的,只属于他的宝物。
忽然间,长谷部就懂得了贪心的意义,独占又是一种什么心情,但更多的,却是明了了为什么主上会突然饮酒解压,之后说漏嘴的那番心事的含义。
因为很喜欢,所以贪心地想要独占。但如果真的顺应欲念做出这种事,不论说得有多么冠冕堂皇,都掩盖不了这是伤害的本质。
而伤害他,伤害压切长谷部这种事,绝对不可以。
“主上……”
附丧神慢慢屈膝伏下,跪在榻旁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主人,明白了这份心情的同时更加懂得眼前人给予的温柔是多么珍贵,长谷部只觉得欢喜又沉重。
“主上……”
月落星沉,转眼又是第二天。
郁理捂着有点发胀的脑袋醒来,坐起身的时候表情还带着点茫然,印象里她昨晚还在参加庆祝宴吧,然后似乎……醉倒了?
低头看看自己,果然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只是鞋袜被人脱了,一看就知道又是喝醉后被谁送上来的。
“啧,说好不喝醉的,为什么总是不长记忆呢?”抬头拍拍脑袋,郁理对自己的自制力也是服了,但心里面却又有另一个声音下意识地给自己开脱,这些天压力大嘛,多喝两杯很正常嘛,又不是未成年干什么管这么宽呢。
人总是会给自己犯下的各种错误找各种借口,这点小失误那是更不用说了。就在郁理因为这份心理建设让脑子越来越清醒时,门口响起了敲门。
“主人。”略带清冷的男性嗓音在门外响起,他映在门上几乎高出门框一头的剪影已经很明确地显示出来者是谁,“我是巴形,您醒了吗?长谷部说您昨晚喝醉可能还有些不舒服,我给您带来了厨房熬的红豆粥。”
“醒,醒了!巴形你等下,我这就出来!”
郁理把自己匆忙收拾好,打开门将今天的近侍迎进来时,发现太阳已经升起老高。
“这个时间点,四支部队应该早就出发了吧?”她不由感叹了一句。
“是。”一边将早餐摆好在桌上,近侍一板一眼地回答,“长谷部在去远征前向我交待过,您昨晚喝得有点多,所以最好再晚些再上来找您。”
“哦,哦……”郁理一边坐好,一边愣愣应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两把主命刀的互相交接,每次听着心都有点悬……虽然早就清楚不会再闹出什么事了。
如果是长谷部,郁理应该就会听到惯常的“这是我应该做的”,但到了已经刷出金宝石的巴形这里,回答又有不同。
“没关系。”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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