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蔺平和不慌不忙地看着她,然后说,“生理期对我做这些事,你想干什么?”
“……。”我想撩你啊凭什么只有我被撩得晕头转向嘤嘤嘤。
陶酥心里这样想着,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她咬了咬粉色的下唇,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说,只有我一个人脸红心跳不公平?
这也太幼稚了些,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尽管,事实就是如此。
蔺平和见她撇过头,装作了负气的害羞样子,也不再吓唬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迈开长腿,从床上下来,站在她床边,摸了摸她的发顶。
失去了男人的束缚,陶酥连忙扯过一个抱枕蒙在脸上,然后慢慢地往下拽,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侧过头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蔺平和。
他眉头微蹙,胸口处的呼吸频率有些剧烈,每次呼吸的间隔,衬衫上的布料都会被他的胸肌撑出几条明显的印记。
“你……生气了吗?”看到他蹙起的眉峰,陶酥突然有些担心自己玩过了火,惹他不高兴了。
虽然是他撩自己在先……
虽然是他说自己怎么折腾他都无所谓……
虽然……
但是做人要懂得分寸,陶酥也有点害怕自己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
“有一点,不过没关系,”蔺平和看了看她,然后隔着她额前那层薄薄的空气刘海,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并对她说,“我可是商人啊,等过了这几天,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五十八张黑卡
陶酥觉得, 自从那一晚之后,蔺平和似乎在很刻意地与她保持着距离。
虽然白天不会有什么太明显的表现,但到了晚上, 他就尽量避免和陶酥的身体接触。
只不过, 他的目光却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而且频率还不低,这就让陶酥有些慌了。
她开始怀疑,沙糖告诉她的这个方法, 最终会不会作茧自缚……
临近年关, 所有的企业都很忙,她离开家好几天了,哥哥和姐姐也没有发现, 只是偶尔会打电话、发简讯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 可见他们两个人真的一次都没有回过家。
她没有把自己住在蔺平和家里的这件事告诉他们, 虽然心底会涌上一层淡淡的负罪感, 但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去。
而蔺平和依然保持着早九晚五一周双休的频率, 如果在公司里有没有完成的工作, 会带回家处理,只不过辛苦了助理要多跑几趟别墅区。
周末, 蔺平和如约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
陶酥带着他去了学校旁边的那间公寓,好几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但托了家政阿姨的勤劳, 屋子里仍然很干净、房间里的空气味道也很清新,甚至还带着一丝玫瑰香气。
奇怪, 她没有跟家政阿姨说,要熏玫瑰香薰啊,怎么屋子里会有这种香味儿?
陶酥好奇地看了一眼蔺平和,男人的脸上仍旧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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