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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 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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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 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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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供酒似乎也没什么。

再说了这么大的书院,终究是不同寻常的,也许人家就是觉得供酒乃是常事呢,自己可不能露了怯。

只有那么些许人大抵对书院本来的目的,报着几许担忧和明悟。在有人劝酒敬酒之时,纷纷以自己不擅酒拒了,为此甚至招来一些人的讥诮,这里就不一一细说。

而人喝了酒,难免狂放。李祎也在此列,他最是擅长与人打交道,平常以朋友多人缘好自诩。有人结交,便来者不拒,身边也围了数名学子,风头甚盛。

这些人说着说着,便议论起毛八斗几人。

说他们一看就知是书院里的学生,年纪都不大,未曾想到竟能代替北麓书院在人前露脸,也算是让人十分诧异的事了。当然也有人说北麓书院没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的,若真是放在眼里,会让几个毛头小子来。

此言没得来其他人的支持,这些求学的学子们可不傻,这还没入门呢,就把里面的人给得罪了,就不怕别人给你穿小鞋,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干。

也有人提起薛庭儴的身份,说他是去年院试的案首,连得三个案首,难得一见的小三元。又说他师从夏县清远学馆,说那个清远学馆可是了不得,说这次院试中,竟有四人中了秀才,而这四人都师从一人,其中一个就是这薛庭儴。

学馆出四个秀才不稀奇,稀奇的是一下子出四个,且四人师从一人。

便有人问他们的先生是谁,料想来头必定不小,就算不是进士,至少是个举人。也就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一下子教出四个秀才。

闻言,说出四人都师从一人的文质书生,摇头高深一笑,引来无数人好奇,连连追问。

这书生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模样,生得唇红齿白,十分俊秀。之前众人见到这么小的小孩儿,都敢来北麓书院求学,心中俱是暗笑不已,料想也就是个陪太子读书的。

一干人打得是十分火热,唯独将这小书生给漏下了,实在是这样的人看着就不像对手啊。也就是方才他说出四人师从一人,才有人愿意搭理他。

“你该不会是唬人的吧,说得好像你认识他们似的。”有人发出疑问。

这书生心里一惊,面上却佯装着高深莫测,一副我懒得搭理你们的样子。

有人插言:“他们确实是出自夏县,也确实是师从一人,去年在下赴试时,曾有幸见得一面,却未曾想到他们竟然来了北麓书院。”

此人面露恍然,似是感叹,他也是去年才考中的生员,却是没过科试,错失了今年参加乡试的机会。想起北麓书院招生就在近日,便连家都没回,又转道来了云中山。

听这人之言,更是有人不信了,觉得二人就是信口胡说。

明明是那清远学馆的学生,怎生就又变成了北麓书院的人。北麓书院三年一收人,就在近几日,难道说这几人是鬼变得不成。

一时间,争论不休,而这两人也被一众人讥讽得是面红耳赤。

急怒之下,那名少年书生叫来一名斋夫,问他究竟。

这斋夫听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说的是薛庭儴四人,他们都是林先生的学生,也是刚来书院没多久。至于这林先生,则是林邈林先生,他是我们山长的弟子。你们应该知晓作为北麓书院的人,是可以推荐学生入书院的。尤其这位林先生身份不一般,师从咱们山长,带几个学生入书院,也不算什么难事。”

听完斋夫的解释,众人是羡慕不已,纷纷感叹薛庭儴等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拜这样的人物为师。

而有一人却完全是震惊了,那震惊还有些复杂,带着一股几欲将他淹没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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