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宋昊辰拉着他，一起走向洗手间。
“……”柯基眨了眨眼，这怎么跟他想好的不一样，说好的自由呢？
新华书店的洗手间不大，是独立小隔间。就连这样的独立小隔间，宋昊辰也不放心让柯基一个人进去，他害怕这只笨妖精突然变回狗狗，掉进坑里。
所以小小的隔间，容纳着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连转身都困难。
柯基本身就没有尿意，他说想来上洗手间只不过是想出来溜达一圈。现在柯基看着厕所的兜兜一动不动，宋昊辰以为他不方便脱裤子，便贴心地从后面伸出手，环过他的腰替他拉下居家棉裤的裤头。
手指挑出温热的那块肉肉说：“尿吧。”
“……”柯基酝酿了半天尿意，还是没有动静。
宋昊辰就皱眉了，怎么回事？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柯基的身体出了问题，马上着急起来，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模样就好像马上要送柯基去医院似的。
“没有。”柯基不是会撒谎的人，很快就兜不住了，老实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其实不想尿尿。”
总裁皱眉看着他，在等他的下文。
“只是想出来转转。”柯基拉耸着耳朵，很惭愧地说，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宋昊辰手指一动，把柯基的肉肉塞回内裤里去。他明白了，这只狗不得了了，已经学会耍滑头了：“你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他寒着脸色，既感到气又感到气不起来。
“对不起。”柯基对总裁道歉，心里已经很愧疚了。连忙转身使出杀手锏，就是诚恳地望着总裁，慢慢眯眼，挤出一点水光来。
通过几次实验，他发现总裁就吃这套，其他都没这招见效。
“好了，出去吧。”对视一秒钟的时间，宋昊辰率先移开视线，然后语气也和缓了下来，不会在给人冷冷的感觉。
柯基嗯了一声，乖乖跟在后面出了洗手间。
被这么一搅和，宋昊辰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看书。他提起自己之前挑选好的书，来到柜台结账处，付款下楼。
柯基默默跟着他，偶尔好奇地看看四周。
虽然没办法出去逛，但是这样行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觉已经十分开心。
宋昊辰一回头，就撞入一双感怀和开心的眼眸里头，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住了。那么容易满足，那么单纯快乐，让人想去疼爱他，给他更多的东西。
“那里有煎饼果子，我想吃。”柯基从电视上知道的小吃，一看就认出来那是煎饼果子。
“街上的东西不干净，不许吃。”总裁一分钟变脸，说好给人家更多东西呢……
“买一个，我想吃。”柯基嘴馋地看着他，真的想，瞳孔里都是煎饼果子。
“没带钱。”对着他那张脸，总裁说不出狠话来，只好这样骗他。
“没带钱怎么买书？”别骗我。
“刷卡。”宋昊辰一本正经地说：“你要知道，煎饼果子摊没有刷卡服务。”
柯基拉着他的手摇摇道：“可以微信付款。”
“……”不得了，这只狗还知道微信付款，总裁感觉自己有点招架不住了。
“昊辰，买一个？”柯基的第二个杀手锏，萌萌地喊宋昊辰的名字。
“……”没办法，只能给他买一个。宋昊辰走到煎饼果子摊面前，跟老板说道：“要一个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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