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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直性子，别卖官司了，直接说吧。」
「真是无。」
下一刻，秦玉珠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语气严肃的说道：
「其实我国在不仅在量子芯片研究领域遥遥领先，而且量子芯片第二代已经实现量产了。」
「哦，然后呢？」
预想之中的惊讶没有，反而听筒里传来的是莫惊春那平淡无奇的一声「哦」。
「哦」！莫惊春怎么可以只是「哦」了一声！
这可是量子芯片啊，还是已经实现量产的第二代量子芯片。
「你就不惊讶？不震撼？」秦玉珠忍不住问道。
电话那头的莫惊春沉默了一会语气极其夸张的说道：
「天啊！量子芯片！还是实现量产了的第二代量子芯片！」
「我的天呀！」
秦玉珠脸都黑了。
「停！你这也太敷衍了。」
揉了揉太阳穴，莫惊春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说秦姐，第二代量子芯片这种事是个夏国人都知道，你如何让我惊讶的起来。」
「当去年公布出那么大一块儿的量子芯片后，网友们就知道第三代量子芯片已经在研究了，没准儿还是第四代。」
「生产一代、储备一代、研发一代，代代相传，兔子的老传统了，就连国外都知道。」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秦玉珠看着手里巴掌大的量子芯片突然觉得有些不香了。
这玩意儿，不会真的像莫惊春说的那样，已经是落后一代的产品吧。
「咳咳，秦姐，冒昧的问一下，第二代量子芯片有多大，应该没有砖头那么大一块吧。」
沉默了一会，秦玉珠语气幽幽的说道：
「也就巴掌大一块，没有手机重。」
「所以秦姐你是在推销产品？」
闻言，秦玉珠冷笑一声，「一台超级量子计算机，就说你要不要买。」
本以为莫惊春会一口答应要买，事情并不是。
什么数据都没有，莫惊春自认为他不是一个冤大头。
「计算力如何？」
「横扫各大国的硅基超级计算机。」
零眼神一亮，小手扯了扯莫惊春的衣角，那期盼的小眼神，莫惊春实在不忍心拒绝。
这败家的小家伙。
「买，多少钱。」
「哈哈哈，谈钱多少感情。」
未等到秦玉珠说出条件，就听见莫惊春惊喜的说道：「免费送？不愧是福利。」
秦玉珠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深吸一口气，秦玉珠无奈的说道：
「我倒是想送你，可上级领导说了，现阶段制造出来的超级量子计算机成本太高。」
「哦，不是免费的。」
莫惊春一手捂住零的嘴，不让她说话。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玉珠就漏出来狐狸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