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姜洗软着腿白着脸喘着气回答，她刚才和他唱反调说疼，他就一声不吭的跟条大狗一样继续舔，她学乖了，迅速换了个回答。
“那就好。”他颇为遗憾的道，松开姜洗细长的脖子，转过身去开门。
姜洗默默的拿出纸巾擦脸，她知道楼存是来真的了。
“不看猫？”楼存在侧门边问她。
他坦坦荡荡，就跟刚才什么都没对她做过。
姜洗捏了捏手心，摇摇头，跨进了门里。
出乎意料，楼存家里挺干净，看上去像是经常收拾，她蹲在猫爬架边和小照大眼对小眼，突然小照探出了它圆滚滚的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姜洗被舔怕了，下意识看了眼楼存，他站在冰箱边上，手里还拿着他刚取出来的柠檬水，眼神投视在她身上。
他看到了。
姜洗怕他联想，迅速转过了脸，继续和猫大眼瞪小眼，用眼神交流。
她双手捧着玻璃杯，看到这个架子垫子似乎是一件衣服，悄悄伸出手拎起来，发现是一件男生的T恤。
怎么感觉是楼存自己做的猫爬架，姜洗有点怀疑。
猫爬架的边上放了一块白色的毛绒毯子，姜洗拿出单肩包里的小玩具坐在毯子上逗小照，一周没见它，它好像长大了一些，姜洗勾了勾它柔软的鼻子，小照一激动就纵身往前飞扑，直直的跳到了姜洗的头上。
头发被小照可恶的猫爪子拉扯的生疼，姜洗哄了小照几声，它却变本加厉，在她脑袋上踩来踩去，好不快乐。
姜洗又好言好语的劝了几句，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拿它，小照假意喵喵了几声，像是被她扯疼了，姜洗动作一顿，挫败的松开了手。
心里暗忖，猫和主人一样，都不是个好东西。
楼存买了吃的回来，开门看到她躺在毯子上边，靠着沙发背，哼歌边戳猫脑袋，那只猫在她锁骨上盘着，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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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尾巴扫过她的脸，每扫一次，她就伸出手指把猫推下去，那只猫在她肚子上滚了滚，又继续顺着她的身体，一路踩着爪子往上爬。
楼存买了零食回来，姜洗接过他拆好的薯片，他皱着眉头嫌弃，“姜洗，先洗手。”
姜洗只能先放下猫去洗手。
楼存家的洗手间不大，但也干净整洁，简直不像男生的浴室。
这个季节的自来水温度刚好，她弄了点洒在脸上，刚准备洗手，镜子里就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姜洗在他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洗好了手，楼存蹙着眉指导道：“姜洗，用肥皂。”
姜洗只能拿出盒子里的肥皂，心里却在偷偷想该不会这个肥皂是楼存用来洗澡的吧，万一他哪里都抹肥皂怎么办，她还不如不洗。
她胡思乱想，没专心洗手，那肥皂就滑了下去，打了个转掉进了洗手池，姜洗一懵，下意识去看镜子里她身后的人。
楼存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姜洗咬牙伸手去拿，但手上都是泡沫她怎么也拿不起来，试了几次，姜洗渐渐涨红了脸，挫败之余还觉得自己蠢，她觉得自己在楼存面前故意表演情景喜剧逗他笑。
姜洗咬紧腮帮子，严肃了表情，专心致志，一鼓作气。
她刚把这块事多肥皂拿到了手上，腰身就被他环了起来。
楼存身上有同款的香味，他把她包在怀里，姜洗愣的满身僵硬，反抗的姿态还没做出来，她的手就被他的握住，楼存在她耳后轻轻的呼吸，湿热传进她的耳道。
他细致的用肥皂抹了一遍，又伸手一根根的帮她搓，像是她的手真的脏的不得了。
搓完手，自来水的阀门被拨开，清水漫过四只手，两只大两只小，她的白他的也白，他又重复上一步的动作，细致到指甲缝里也没放过。
水龙头关上，狭小的浴室安静的不像话，姜洗默默的看着她被握住的手，想不到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当然，要是楼存识相的松开，说不定她还能尬笑几声遮掩一下。
她还没抬头看到镜子里楼存的表情，就察觉那团湿热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下面，他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肩窝里，墨黑根根分明的发根弄得姜洗有点痒，为了气氛，她忍着不说话。
她听见对方声音微哑，低沉淡漠。
“姜洗，老子不搞暧昧。”
他不嫌弃的亲了一口学姐的白嫩耳垂，半命令半询问，挑明道：你做不做老子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