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他,不知道如何能和他说上话,所以才会利用孩子。
“完整的家?”
厉泽川重复,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笑。
七年前走的是她,现在和他谈完整的家,是不是太过讽刺!
卢静雅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哑然。
男人从储物柜里拿出水,拧开喝了一口。
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拿了一瓶,拧开递过去。
卢静雅看着被拧开的矿泉水瓶愣了一下,手有些颤抖地接住,“泽川……”
当时她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正是作天作地的时候,在他朋友面前,她还稍有收敛,等到两人相处时,就变成连瓶盖都拧不开的人。
他还记得他们之间相处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重新燃起希望。
“喝吧。”厉泽川轻抬下巴,将车内的窗户打开。
卢静雅小口喝着水,心中慢慢荡漾。
就在这时,男人沉声说:“与曼曼经历同样的事,还是承认都是你一手策划,选一个?”
“你、你什么意思?”卢静雅攥紧瓶身,脸色骤变。
经历同样的事情?
她不可思议地望着手中的矿泉水,浑身发冷,仿佛像掉到地窖里一样。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卢静雅失控的尖声质问,见他抿着唇不说话,用力握紧双手,“厉泽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那么信任他,甚至在他递给自己水的时候,还觉得欢呼雀跃,萌动了心思。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男人冷笑起来,开口道:“曼曼才只有二十几岁,玩不过你,但她是我的妻子,我来陪你玩,怎么样?”
“我也曾经是你的妻子!”卢静雅把瓶子扔到窗外,眼神惶恐,像是那瓶水是触碰不得的毒药。
之后,她推开车门,丝毫不顾形象地用手抠喉咙,企图把喝下去的水全部吐出来。
然而,枉然。
厉泽川目光看着她狼狈地蹲在路边,眸中平静。
没有报复后的快感,也没有憎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对于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当初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曼曼麻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念在她是亦航的妈妈,口头警告。
可是,如他对岑曼曼说的,有些人不给教训,就永远不知道收敛,甚至变本加厉。
他想到今天在套房中曼曼有些失控的模样,实在不敢想如果她将整杯酒喝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念及此,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慢慢握紧,关上副驾驶的门后,脚踩油门离开。
卢静雅见他毫不留情地离开,惊觉包还在车上,蓦地站起来,追着车。
“停车!厉泽川,你给我停车……”
最后,脚下一崴,直接摔倒在地上。
她绝望地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脚上、身上这些伤,根本没有心中隐隐揪着痛。
情绪的大起大落之后,她浑身燥热难耐,小腹那种感觉直逼神经末梢。
已经不是初知情事的小女生,深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人上前扶她。
站起来之后,与扶她的好心人道谢,匆匆逃离。
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何况还有药物的作用。
卢静雅的理智慢慢被吞噬,靠在一边粗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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