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东西？
忽然，宁归曲清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陆渊垂着眼皮，抬起一只手，扒拉了一下抱紧他的宁归曲，弱小可怜心虚的宁归曲，被一推，就推到了床里面。
硬硬的东西是陆渊啊。
陆渊沉默地起身。宁归曲还注意到，陆渊下梯子的时候，身体有些僵硬。他该不会是抱着陆渊睡了一晚上，陆渊因为不想吵醒他，一晚上没动过？
宁归曲是真的内疚到了极致。
他拿起他的手机，给小号戳着信息。
[我到底该怎么报答陆渊啊！以身相许行不行？可陆渊是直男啊！!]
陆渊正在刷牙，宁归曲觉得他不能再这样光说不做了！要有实质性的补偿！所以，宁归曲也是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忽略还在睡大觉的李牧，走到陆渊的旁边。
陆渊专心刷着牙，完全不在意他在哪。可宁归曲注意着陆渊，在见到陆渊已经漱口后，连忙拿了陆渊的洗脸毛巾，恭恭敬敬递给陆渊。
陆渊浑浑噩噩刷完牙后，一扭头就看到低着头手里拿着他的毛巾的宁归曲。
陆渊警惕：“你做什么？”又将宁归曲手里的毛巾拿走。
宁归曲还没开口解释，李牧已经揉着眼走出来，难以置信：“你他妈让小曲当你的的下人？”
石文也被这一声吼，直接惊醒。
陆渊深深吸了一口气。宁归曲连忙道：“不是的！是我主动的，我帮陆渊拿个毛巾而已。”
说完又注意着陆渊的表情，更是凑到陆渊的面前，挤着陆渊慌张道：“他是瞎说的，你别当真啊。”
李牧也注意到两人又在说悄悄话，小曲眼里都是慌乱。他直接走到宁归曲面前，严肃：“你跟我过来。”
宁归曲跟着李牧去了阳台。
李牧靠在阳台那，板着脸似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成这样的？就那么喜欢他？还伺候他洗漱？？”
宁归曲无辜，想解释，又觉得这是个让李牧对他死心的好时机。宁归曲嗯了一声。
因为宁归曲嗯的一声，李牧在阳台叉着腰来回踱步，最终又走到宁归曲面前，“我知道了。”
宁归曲：？
宁归曲疑惑：“你知道什么了？”
李牧更是气急败坏：“知道你爱惨了陆渊！已经爱到没有骨气了！所以我不能看到你这样自甘堕落！我们现在哪有不能放弃的爱情？你看我，知道你爱陆渊，也能选择放手的。”
宁归曲觉得李牧说的太严重了。
但是吧，要是能不别再纠缠他，倒也无妨。
“所以你放弃我了？”
李牧此时的眼里非常坚定：“夜里睡觉的时候确实打算放弃了，但是刚才看到你这么没骨气，我不能放弃！你跟我在一起，不用你当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