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其中夹杂着令她无比熟悉的气息，辉夜懵了，抬头凝视漆黑的山谷内部。
饮月对辉夜点点头。
然后走在前面。
黑风滚滚袭来，带给人阴冷与惊悚的寒意。
如果是普通人直面这种死亡气息，怕是整个人都会被直接风干。
最终化为一具连蚂蚁都找不到一丁点肉的雪白骨架。
但这对于饮月和辉夜而言，只是一阵温度比较低的寒风，仅此而已。
随着两人前进。
耳畔呼啸声愈发密集。
前方愈发漆黑。
一阵阵灰白色的雾气滚滚而来，很快，两人置身其中。
不知道走了多远。
两人实现忽然变得清晰。
只是。
在视野尽头，依旧是灰白色的雾气墙体，仿佛无边无际。
在抵达这里时。
就连辉夜也能明显感知到，自己好像步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她看向身边的饮月。
随后安心下来。
只要饮月在，无论去哪里，她的内心就会安全感十足。
但随着往深处走。
此前给予辉夜的那股熟悉感，也愈发强烈。
没走几步。
饮月眼前一亮，见到一道熟悉且苍老的背影。
他盘腿悬浮在半米多高的空中，闭目养神，可当辉夜和饮月抵达这片区域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而后，他面露惊骇之色，猛地摇头，连悬浮在半空的身形也随之落地，止不住地呼喊：
“你…你们，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们又是怎么找到的这里？”
老者惊恐问道。
但似乎因为很久没有使用语言功能，说话有点不利索。
辉夜呆呆地望着老者，一双清澈的白眼此时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柔和，憎恶，抗拒，不舍，种种情绪在辉夜的内心里翻江倒海。
饮月则是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老者，并随意打量对方，然后问道：
“你认识我？”
这个老者倒是跟动漫里的形象大差不大，只是如今在现实里看到他，他的外貌不像动漫里那般祥和不说，且还格外古怪。
放在忍界，那脸上的深刻皱纹，以及头上的短小犄角，是能将人吓哭的外貌模样特征。
“我的精神体虽然在这里，但我的意志早已分出部分与忍界融合，忍界发生的所有事，我都能看到。”
老者叹息道。
“所以。”饮月环视周围：“这里是净土！”
辉夜脸色的神情微变。
她算是明白。
饮月为什么带她来这。
原来忍界之外。
还有地方可以直达净土，只是进入这里的条件格外苛刻。
“嗯。”老者叹息道：“你不该来这里！”
说着，他的声音变得格外严肃，凝视着眼前的饮月，一字一句道：
“你更不该改变忍界事物原本发展的轨迹，你，本该死在宇智波灭族之夜！！！”
“现在说这些，晚了。”饮月耸肩，坦然道：“你害怕，我将你所在的净土，也彻底颠覆掉吗？”
“你！”老者嘴角抽搐。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老者沉吟道：“宇智波灭族之夜我关注过，不出意外，宇智波除了佐助和鼬，那一晚所有人都会死，而你却提前知道鼬的行动，因此保下了一支宇智波队伍。”
饮月并未回答。
老者继续道：
“事后，我察觉不对，再度翻看宇智波灭族之夜前那段时间。
在你有异动之前。
你的心脏。
停止过一次跳动，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在此期间，其实我感应到，有外来的灵魂力量并未通过婴儿降生降临忍界，如果我在忍界，我自然能排查出降临者，但我身在净土，没办法过多亲手干预忍界的事物。”
“所以。”饮月平静道：“你联系上了妙木山的老蛤蟆仙人。”
“是。”老者道：“我也是对比过你起死复生后，才后知后觉，你就是那道没有通过婴儿降生悄然降临忍界的灵魂能量！
我让蛤蟆丸除掉你。
可惜。
它失败了，后面的你，成长到了就连我都没法抹除你的地步。
当然。
如果让我在你降临的那时候发现你，哪怕我再消耗如今自身的一半力量，破坏这天道法则，也能将你从忍界抹除！”
“为什么一定要抹除我？”
饮月问道。
“你本不属于忍界！”老者沉声道：“你的到来，只会毁掉这个世界，从你后续所做的事情来看，已经趋近于这个趋势，难道，不是吗？”
“够了，别说了！”辉夜这时打断两人的谈话。
她止住翻涌的情绪，泛红的白眼随之平复，凝视眼前的老者，认真道：“羽衣，他是你的父亲大人！！！”
“……”大筒木羽衣陷入沉思。
想要开口说什么。
但一时无言以对。
饮月和辉夜面前这个老者，正是在忍界将查克拉播撒出去，创建忍宗，后世忍者尊称为六道仙人的大筒木羽衣！
辉夜自然是不管饮月到底是什么死而复生之人，还是原原本本的忍界人，更不在乎，饮月是否从外界降临，只要眼下的饮月，完成对她的承诺，这就足够了。
这样的饮月，就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补偿她这些年艰辛挣扎的礼物！
自己这个逆子，当初封印了自己不说，还想封印自己的男人？
辉夜自然受不了。
她咬牙切齿，双拳已然握紧。
“母亲大人！”六道仙人认真道：“您还不明白吗？他并非来自于忍界，与您一样，只不过以外界的灵魂为本披上了忍界的外壳，您还不明白吗？他对于忍界有着极大的威胁！”
见辉夜无动于衷。
六道仙人怒声道：
“母亲大人，您没有进入那一个层次，所以，您看不明白，他不为天道所融，是大患，是邪恶之根源，他将会毁了忍界！”
“我不管这些。”辉夜认真道：“我只知道，没有他，我早就死在了其他大筒木的手上。”
“……”六道仙人陷入沉默。
“现在的你还有能力除掉我吗？”饮月倒是并不在意羽衣将他的来历说给辉夜听。
自己来自地球的事情，就算是让如今的忍界所有人知道，那又如何。
“没那个能力了。”六道仙人说道：“哪怕是我还活着，最为巅峰的时期，怕也不是如今的你的对手。”
饮月点点头，然后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当时，真的只有我一个人降临到了忍界吗？”
“……”
六道仙人面色顿时一凝。(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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