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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自己,比如她的倒霉导师。还是之前的那位大怨种,因为学术水平过高,即使白榆表达了自己想换导师的愿望、但还是被顾乐殊否决。

时隔多日,两人两两对望,无语凝噎。

过了半天,还是白榆先打破僵局,她从书包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抱歉啊,钱还给你。”

导师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叹气,将装着现金的信封放回抽屉:“你介意我现在网购吗?我家年货还没买全。”

白榆在表达完自己不介意后,直直地躺到沙发上开始睡觉,等自己被叫醒、被带回家、然后再被睡。

生活如此循环,在白榆见了叁次导师后,顾乐殊终于意识到新年应该给人放假,总算在新年前一天,白榆迎来了她姗姗来迟的寒假。

去年的跨年夜是怎么过的?是在院子里放烟花还是打游戏?白榆记不清了,反正当时的自己肯定想不到今年的跨年夜是这么过的。

之前她就怀疑顾乐殊有性瘾,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怀疑搞不好是真的。可能之前对方还在顾及自己身为“哥哥”的

“沉稳持重”的“光辉形象”,一般只要她稍微表现得服软,顾乐殊也不会很过分。但从自己被找回来后,双方都开始破罐子破摔。白榆不想再演傻白甜妹妹,她不想再惯着顾乐殊的恶劣脾气;而顾乐殊也懒得再维持自己那残存无几的好哥哥形象,他怎么开心怎么来。

比如现在白榆终于知道顾乐殊把家里整的跟个鬼屋似的原因了。因为方便这人一进门就直接把正在客厅打游戏的她摁倒在沙发,等亲够了、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才把她拽进卫生间边洗边做。

一开始白榆对这种变化持无所谓态度,反正生理结构决定了她不会因为过度发生性关系死掉,至于男的可说不准——如果顾乐殊真因为床上这点破事死了,白榆百年之后肯定会去地下嘲笑他。而且严格来说,她的性经验,还比顾乐殊多了那么一点。反正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就行了,对方爱咋整就咋整,她无所畏惧。

但是白榆忘记自己和尸体的最大不同就是,她是个有知觉、有羞耻心的活人。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是王者段位,殊不知完全是因为她碰到的人都没忍心折腾她。等她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原本秉持的“在床上保持沉默”的消极逃避抵抗的决心在身体的颤抖前彻底溃败。白榆自欺欺人的抱着“反正现在他俩在地毯上、不在床上,不算自己违背决心”的念头,不得不主动仰头舔舐他的下巴。她以为这已经算是极大的让步了。如果是以前,在自己这样暗示后,对方就会轻很多,结果现在她亲了好一会,顾乐殊还是那样,完全不为所动,甚至更过分了。白榆很想跑,但是她的腰被死死摁着,只有脖子以上能稍微移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受不了了,终于,她不情愿的带着哭腔喊:“你轻点。”

顾乐殊仿佛才被这句话唤醒,他用手抬起白榆的下巴,迫使对方睁眼看着自己:“我是谁?”

白榆知道他想让自己说出口的答案,可是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说那种话,但是这份决心依旧没有坚持太久,在控制不住的喘息中,她哭着说:“哥哥,你轻点。”</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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