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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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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齿感烙在脸颊上,咬合用力间的弹性黏粘水渍,在疼痛来临之前,最先感受到的是酥麻。

我捂着左边半脸蛋,迷茫不已:“……怎么突然咬我?”

第50章玄学vs推理的第五十天

被带有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我脑袋懵懵。

纵使我这一生净干些离谱事,从未停下迫害他人迫害自己的脚步,我也要大声喊出我的冤屈:

我是受害者啊,我有什么错?

差点被刀捅个对穿,变身free春卷一路滚远,继致盲手残后险些断腿……我的遭遇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我的双脚稳稳扎根道德高地,我是天字一号受害人。

“受害人为什么要被猫猫咬脸?”我委委屈屈,“虽然是我猫塑乱步先生在前,但你也不可以打击报复在后。”

“不告诉你。”江户川乱步哼了一声,“笨蛋栗子自己反思。”

我一只手揉脸颊上的牙印,一只手被江户川乱步拉着——他是可恶的会咬人的盲杖,我要给他打一星差评。

铃木大酒店的服务很有问题,他们根本不关注客人的需求,没有人主动说帮我换一根盲杖,我只能继续冒着被咬的风险用乱步牌坏盲杖。

铃木大酒店的地毯着实柔软丝滑,柳沢友矢把刀刺向椅子的瞬间,我已经滚到他三米开外,使这位灵敏刺客好似中了延迟,显得不那么聪明。

被几个壮汉压在地上嘶吼挣扎的柳沢友矢梗着脖子僵硬抬头,他听见两道叠在一起的脚步声,脸上怨毒之情更甚。

我:都说我看不见了,辛苦变脸又是何必呢?

我只能感受到阵阵阴风呼啸吹来,顺着我的脚脖子往上吹。

寒从足下起,他是不是想让我冻出老寒腿?好歹毒的心肠!

“四年不见,柳酱,啊不,柳沢先生。”我率先说出开场白,“纵使多年未曾见面,你的音容笑貌依然深深刻在我心里,使我难以忘怀。”

“犯人在左边。”江户川乱步帮我把脑袋扭了个方向,“你刚刚是在对地毯上一块污渍说话。”

我:“有差别吗?”

江户川乱步想想也是,又帮我把头扭回来。

柳沢友矢:#%@¥#&!!!

他气得快要抽搐过去了。

土匪从我口袋中钻出小脑袋,它扑腾翅膀飞到我肩上,居高临下看向曾经的主人。

黑鸟张开喙,吝啬地吐字:“丑。”“咦?”我看不见柳沢友矢整容后的模样,但我信任好大儿的品味,闻言纳闷不已,“你都骗到跨国犯罪集团的手术经费了,干嘛不给自己整得人模人样一点儿?”

难道酒厂抠门至此,连整容手术都不肯给人做最高档的吗?

是我想岔了,酒厂经费或许比我估计的要少,一大半还被公安卧底索要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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