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又看了不少新偶像剧，里面常常会有医生问出这样的问题，久而久之，晨晨也学会了。
看着被偶像剧荼毒的儿子，黎霄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巴，哑着嗓子说：“医生不会问。”
虽然他对医学方面一窍不通，但这种愚蠢的问题，他早在叶锦川生产之前，就问过宋稀了。
宋稀把他臭骂了一顿，原话如下。
“你是不是有大病？大哥，现在是凌晨两点，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不合适吧，而且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你放心，没有任何一个医生会问出这么智障的问题，如果发生意外，必须优先保大人，你动动脑子想想，omega这么稀少，怎么可能用omega的生命来开玩笑。”
“但是网上说......”
黎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稀气愤地打断：“说说说，说什么说！网上有告诉你别大晚上打电话给我吗？我是医生，你觉得我还没有浏览器靠谱？”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黎霄松了口气，对刚才宋稀和他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在意。
宋稀道：“没事了吧？我要挂了，没事别来烦我。”
黎霄淡淡地说：“我们家都有二胎了，你抓紧。”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宋稀坐在床上怔愣了几秒，抓抓自己的鸡窝头，对着黑屏的手机咆哮道：“有二胎了不起啊。”
脑子里被杂七杂八的记忆占据，黎霄的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直到医生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的指尖都还在轻轻颤抖。
晨晨跑过去，怀中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医森~我小爸爸呢？”
“孩子和大人都平安，放心吧。”领头的医生说道。
晨晨点点头，又不解地问：“你们为森莫不问保大人还是保小孩啊？我都准备好表演呐~”
黎霄神色恢复如常，一把捞起晨晨抱在怀里，对医生说了谢谢，忙着去看叶锦川了。
叶锦川此时憔悴得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连呼吸都有些微弱。
黎霄把棉棒沾了水，一点点帮他把嘴唇润湿。
直到干涸感消失了，他才问：“宝宝呢？”
晨晨举起手手：“宝宝在介里~”
“你是大宝宝，小爸爸问的是小宝宝。”黎霄笑笑说道，“被护士抱去清洗了，她体重有些轻，要在保温箱待一段时间，是个小姑娘。”
宝宝虽然是足月，但体重稍微轻了些，这可能和叶锦川的身体有一定的关系。
听到黎霄说没事后，苍白的嘴唇微微上扬。
晨晨对小宝宝好奇得很，夏悠刚来他就迫不及待地让奶奶带他去看小宝宝了。
黎霄则是在病房里陪着叶锦川。
他在一旁削着苹果，叶锦川忽然说道：“你去结扎吧。”
刀子滑了一下，擦过手指的皮肤，看着叶锦川虚弱的样子，黎霄没有犹豫，点头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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