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瞿默也学着她去看夜空，注意到那轮皎洁的明月，含笑道，“白月光。”
宋书不明所以，“啊？”
“没什么，”他看向几人离开的方向，说，“我们该走了。”
这大概是两人分手以来相处最为融洽的一次，没有宋书利刃般伤人的话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两人之间流转着淡淡的温馨。
直到熟悉的大门出现在视野之内，宋书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询问，“你，要出国？”
他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薄唇轻启，淡然的说道，“你想我走吗？”
宋书，“额……我只是问问。”
她不敢跟瞿默对视，紧张到脸红出汗，能感觉到拿在手里的手机沾染了汗渍。
走进大门，距离她的宿舍楼越来越近，就在她以为瞿默什么都不会说，她准备跑回去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拒绝了，因为这里有我喜欢的人，我在哪都无所谓，但是我怕自己走了她受欺负。”
只有这一句话，足以表明他所有想法。
宋书不会傻到接着刨根问底，只低头嗯了声，然后便说，“我到了，谢谢。”
瞿默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无奈问道，“真的没有机会吗？”
凉风渐起，漫天的星辰也被乌云遮住大半，看样子的确是要变天。
她的胳膊摸着有些凉，瞿默拧起眉，松开了她，“外面冷，你快回去，”
宋书没有动，沉默一会儿，突然道，“瞿默，你没有感觉跟我在一起是对你的侮辱吗？”
任性又难伺候，生活习惯跟个社会女似的，感情史丰富的一匹，大多数男孩子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女生吧。
瞿默挑挑眉，说，“我为什么要这么觉得，我喜欢的人，自然是好的，就算真的有百般不好，那也是我来教，何况，你又没骗财骗色，我赚了才是。”
宋书，“……”
有这么计算得失的吗？
然而，在瞿默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宋书的性格已经这样了，若是想改，他支持，不改，他包容，生活习惯可以慢慢纠正，唯独她对待感情这方面，瞿默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