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疑惑的眼神，解释道，“阿书的历任男朋友。”
面容都还带着一丝稚气，风格各有不同，但都有一个共通点——帅。
痞气的，书卷气的，可爱的，冷酷的，各有千秋，只看着就知道长大了肯定也不错，实在不是老幺这个长相一般又钟爱打游戏的纯情少男比得上的。
老幺抿了抿嘴唇，很是不忿的反驳，“宋书都没有跟他们合照，肯定是不喜欢。”
齐楠航慈爱的瞅他，“拿现在的你和他们比，算了，还是不比了，”他的手指又划了划，说，“谁说没有合照，喏。”
照片上的宋书未施粉黛，十几岁的花样年纪，还未长开就已经漂亮的和个小妖精似的，也难怪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至于胳膊占有性的搂着她肩膀的男孩子，帅气的面容是那个时候小女孩的最爱，何况笑容还痞坏痞坏的，微侧着头跟宋书说话，看得出眼中的喜欢。
老幺，“……”
他想起了那个年纪的自己，小平头，个子不高，身体又弱的一匹，经常被人欺负……
越想越觉得伤心，再看宋书就觉得很是遥远，他更难过了，头一次动心呢，结果不到一天就夭折在摇篮里了。
“阿书的男朋友？”瞿默轻柔温和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他伸过来的一只手，“能让我看一下吗？”
老幺恍惚的思绪总算聚拢起来，看着瞿默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有些不服气的想着，那些男孩子跟瞿默也不相上下嘛，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视线落在男生搂她的那条胳膊上，他的眼神陡然阴森可怖，“这个男生……”
齐楠航，“哦，阿书高中时的男朋友，谈的最久的一个，有一年呢。”
他挠挠下巴，解释道，“阿书的男朋友很少有超过三个月呢。”
数数自己和宋书交往的日子，瞿默的脸黑了。
满打满算不超过五个月。
宋书抱着胳膊站在一行人三米远的地方，嗓音淡淡的开口，“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多前任？”
瞿默回过头，心中怒气翻涌，面上微笑却看不出分毫，“阿书。”
看也没看他，宋书径直走到齐楠航面前，拿过他的手机，嗤笑一声，“啊，我的号还有人用啊。”
齐楠航，“？？？”
“嗯？你说啥？你没用？”
那前几天跟他聊天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