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交叉火力的互相掩护，敌舰的近防火力密度立即下降，在其他的弹头与电磁炮弹夹击下更显狼狈，不多时，就被又一发电磁炮弹正中外壳。
持续的轰击下，这两艘战舰败局已定。一些并没有搭载核弹头，而是正常搭载菌毯瘤结构的房角石二型开始被发射，准备进一步接管两艘战舰的残骸。天际，不时亮起的星星点点火光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绚丽夺目的闪烁光带-那是剧烈的电磁辐射冲击星球磁场所形成，往往出现在行星的两级地区，如今，却突然出现在这附近。
结合此前同时大量发射的那些运载火箭，那大概率是对方在近地轨道引爆了核弹，以试图摧毁叛变的114，115号舰。近距离产生的大量辐射毫无保留的冲击这颗类地行星，引发了如此景象。
“在轨敌舰已经肃清完毕。”
思索间，那只跟着自己进入战舰之中，现在正站在面前控制台上的小型壳足类生物的发声结构中，又一次传出腔调怪异的埃兹基语。
经过初步的交流，沃曼尼已经明白，这个与自己接触的文明，大概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如果套用埃兹基社会来看，对方的社会结构可以说是相当畸形，仿佛舍弃了一切“民用”或者说“私有”的概念，将一切资源集中起来调配。
尽管埃兹基文明并不是没有想象过类似的理想化社会，甚至早在行星统一战争前，就有过类似的设想，但因为种种不可抗力，最终被认为不可能实现。
即使考虑最理想的情况，这也需要惊人的算力资源来实现精细到每一个个体的分析，并且这其中，有海量的信息需要传递，一旦出现一丁点的失真，后果不堪设想。但这对思维并不共通的埃兹基个体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或许曾经的人工智能项目真正实现能达到这一目的，但现在，埃兹基文明，至少是母星方面的主文明，恐怕已经没有能力看到那一天了。
而对方，却不知如何已经做到了这点，整个社会，或者说集群，宛如一台精密的机器，以特殊的算法驱动并运转，这也让对方的社会运转效率与资源利用率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现在，能谈谈正式合作的事了吗？”
但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沃曼尼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也就是，双方的进一步合作-探索舰队需要对方的帮助，来完成重建文明这一目的，这是事实。
指望对方单方面的伸出援手，帮助素不相识的埃兹基探索舰队，是完全不可能的，但通过一些细节，他已经能确定，对方的技术水平，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高-探索舰队的手中，也掌握着对方无法拒绝的筹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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