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一个挺身，让顾烨彤重心不稳地倾身向前，只能用双手扶住镜子。而男人也终于松开自己的双臂，让她的上半身贴着镜面慢慢下滑，直至双腿着地。冰冷的镜面，刮擦着她充血挺立的乳尖，激得花芯又是一阵乱颤。
镜中的女人双颊上布满着情潮，红唇微张伴随着每一下直捣花芯的撞击在镜子上留下了一团团暧昧的雾气。她脸上淫乱的表情让顾烨彤不敢直视，可是低下头，就又能看见他粗硕的肉棒是怎样在自己腿间进出。
她被他编织的情欲的网紧紧缠绕，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这个下午，靳南庭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不输少年的体力一般，把她一路从衣帽间操到卧室。最后当她终于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时，尽管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水黏在了她的身上，格纹半裙也沾满了白浊的精液，但是顾烨彤已经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彤彤，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勾着她的腰的男人，看来倒是很快就已经恢复了体力。
“嗯？”想？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
“如果我们高中就开始交往了，会怎样？”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她闭着眼睛回答道，“坚持不了一分钟。”
男人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际，将她翻了个身面向自己。“我是在很严肃的问你。”
她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格外认真的眼睛。
她不敢想象，十几岁的自己会被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眸所吸引，这里面曾经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是她在那个年纪根本无法辨析和领会的。而她也并不认为，十七八岁的靳南庭会有耐心去了解真正的自己。
“我没有想过。”她非常肯定地回答他，“因为人生并不存在如果。”
靳南庭当然也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依然时不时地会想到这个问题。如果他在高中时代能更加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能把顾烨彤变成自己的女人，她是不是也就不会碰到后来的人和事了呢？
可以少受到一些伤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可以多出十年。
“如果我们那么早就在一起...”顾烨彤抬手抚上了丈夫微微皱起的眉间，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做了，“我们可能都会成为和现在不一样的人，可能早就两看生厌，各奔东西了。”
“这么没有信心吗？”男人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所以幸好人生没有如果。”顾烨彤微笑着，倾身吻了吻男人的眉心。“幸好，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造就了后来的彼此...能把吸引转化为爱的彼此。”
他们所遇到过的人，所经历的曲折和歧途，没有一件是白费的。
靳南庭握住抚在自己脸颊上的小手，张开五指和她十指交握。
他的妻子说的是对的，一如既往。有些东西太早获得，他们或许并不能真正懂得它的重要和脆弱，也没有能力去珍惜或是守护。
“能陪伴着走得更远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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