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人勇小心翼翼地说道：“要考几门？”
柳老师淡淡地说道：“五门，别说废话，现在开始。”
“行吧。”
下午三点钟，五门试卷终于写完。
他可是从早上一直写到了下午，中午饭都没吃。
看着窗外的景色，李人勇趴在桌上，感觉全身很累。
他的考试和其他人的考试不一样。
其他人怎么说考完，还有休息时间，分两天进行。
李人勇则是连续考试，写完这张卷子，马上就给你拿另外一张卷子。
实在太累了。
而且，他的卷子和其他人的卷子题目都不一样。
为了防止作弊，几个老师重新选题。
为了一个人，大张旗鼓。
“阿勇，去吃点饭回家吧，成绩出来，我会和你母亲说的。”
李人勇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只是，坐了一天，突然起身，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柳老师担心道：“没事吧，要不要找人送你回去。”
李人勇面露微笑：“没什么事。”
“你这身体也该锻炼锻炼了。”
……
双门洞女子高中。
成东日和李一紧张地坐在沙发上，二人对面则是德善的班主任。
“德善她特别开朗，也特别认真，和朋友们关系也很融洽。朋友关系很好，孩子温厚老实，真的挺好的。”
一番话说得二人喜笑颜开。
谁不愿意听别人夸赞自己孩子。
可德善的成绩差，在胡同里是出了名的。
他们还在等着老师后面的话。
今天来学校就是为了分析考学，成绩才是重要的。
果不其然，班主任夸完之后，拿起桌上的成绩单放在二人面前。
“这次的成绩有点……”
话没有说完，但成东日夫妻已经看到德善的成绩了。
李一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在说话。
失望，很失望。
成东日抱着脑袋，低了下来。
德善现在的成绩，专科学校都不一定能考上。
难道让她高中毕业就出去工作？
……
下雨天，黑的快。
即使没到晚上六点，天空也是黑暗一片。
二人失魂落魄地走出学校，来到一家刀切面的面馆。
成东日打着伞，迅速拉开店门，将伞放进伞筒里，全然不顾走在后面的李一。
“干吗呢，还不过来。”
李一走进店门，想要收伞，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伞收好。
可能雨伞坏了。
她抱怨一声：“什么脾气，也不来帮个忙。”
此时的店铺内，因为下雨的原因，客人不多。
除了他们，只有一对夫妻坐在旁边。
二人面对面坐在桌前，成东日大喊：“老板，这里要两碗刀削面。”
李一说道：“我要吃面疙瘩汤，点菜之前能不能问我一句。”
“哎呦，那就点面疙瘩汤。”
听到这话，李一给他倒了一杯茶。
“麻烦来一碗面疙瘩汤，一碗刀削面。”
今天第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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