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凤凰之力存在于每一个宇宙，无数多元宇宙凤凰之力的总和，才是真正意义上完整的‘凤凰之力’，”小魔鬼晃动着双腿道，“完整的凤凰之力从某种角度将可以视作多元宇宙本身的一个侧面，是无法被掌控的力量。”
路明非僵住。
“我可是魔鬼啊，消息不灵通还怎么做生意？”小魔鬼昂起下巴，但马上又苦着小脸，“都是为了养家糊口罢了，我们魔鬼也不容易啊，为了一点点灵魂每天披星戴月全年无休还通宵加班……”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
她似乎还没完全睡醒，看看路明非，再看看自己敞开的睡袍，迷糊地眨了眨眼睛。
“没有？！”路明非瞪大眼睛。
苏晓樯满脸狰狞地扑过去：“路——明——非——”
路明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双臂后退两步，苏晓樯坠落到床上，在柔软的床垫上弹动了两下，证明床垫的质量确实不错。
“那当然，凤凰之力本质上是多元宇宙中所有存在的或者未来会存在的万物精神心灵的链接点，”熟悉的声音在路明非耳畔响起，“哥哥你看过《fate》吧？你可以把凤凰之力理解为整个多元宇宙的阿赖耶。”
“完整的凤凰之力有多强大，简直无法想象啊……”路明非不禁感慨道。
苏晓樯的表情在半秒之间完成了从“茫然无措”到“杀气凛然”的转变。
……
“你好像对凤凰之力很了解？”路明非好奇。
“其实最初的fate是个galgame来着，而且还是有r18内容的，尤其是关于补魔的部分……”小魔鬼一本正经地科普道。
和凤凰之力战斗的时候小魔鬼说过，出现在他们世界的凤凰之力严格来讲应该是碎片的碎片，连自我意识都没有。
而他用银槲之剑从凤凰之力身上吞噬的也只是极少一部分力量，这样算的话银槲之剑里的力量就是碎片的碎片的碎片。
此时的银槲之剑相较于之前又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原本剑柄处用来防滑的藤蔓状纹里多出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路明非直接无视了小魔鬼的卖惨，转而问道：“说起来，我这个宇宙的凤凰之力现在也是不活跃状态吗？如果有其他凤凰之力存在，会不会也让这个宇宙的凤凰之力活跃起来？”
路明非当然知道fate的起源是什么，他可是玩过的人。
可惜的是这种分解之力无法被释放到剑身之外的地方，也就是说只有被剑砍中部分才有分解事物的能力，无法像路明非见过的凤凰之力一样释放大范围的aoe攻击。
“相当于多元宇宙的阿赖耶啊，”路明非转移话题，感慨道，“这应该是我见过最为强大的存在了。”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讲，哪怕是被切成渣，这微弱的凤凰之力仍旧能赋予银槲之剑分解万物的力量……
路明非也朝她眨了眨眼睛，满眼的无辜。
路明非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咦惹！”路明非连忙后退，一脸嫌弃，“你个男人摸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基佬！快离我远点！”
“哥哥，我可是你弟弟啊！”小魔鬼一副被负心汉抛弃了的幽怨表情。
路明非满脸黑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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