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车后,聂予瞳才低声下气:“你怎么...来参加婚礼都不带我一起的。”
“她喊你了,可你拒绝了呀。”沈慕山把挂在耳朵上的耳坠取下来,看着心情不错,笑眯眯地:“我光明正大看了你的手机,所以替你出席。”
申桐一直都被她视为聂予瞳心中得不到的白玫瑰,她没见过这人,私心里很想见见。
可现在看他这么紧张,她却兀自想起申桐刚才拉着她说的那一番话。
申桐告诉她:“其实我跟聂予瞳什么事都没有,他对我的喜欢应该只是用来让你生气吃醋的,他就跟我说过那么一次,后来我再找他,他都没接我电话。”
“千万别一个人想象他有多爱另一个人,他对你那么长情,能陪着你走了那么久,这些难道不比跟我正式表白一次重要么?”申桐笑笑,表情已然释怀:“其实我挺羡慕你,能跟一个人走这么久的时间。”
她和她老公是相亲认识的。
过程简短,目的明确。
其中差距可想而知。
车内的香氛是跟她用的同一款,沈慕山从后座上拿了盒洗过的草莓在吃,吃着吃着,心里发甜。
心中介意的那些细节好像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