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刚才只顾着夺回妖魂，下意识以为贼人是要撕开虚空逃走。
可这时候再仔细一看，那个黑洞，分明比普通的虚空要强横得多，里面不只有空间之力，还有紊乱的时空之力。
这不是时空裂隙，还能是什么？
“你居然，居然掌控了时空之力。”妖王的声音都因为震惊而微微发颤了。
时空之力，那才是真正能统治这个世界的神力。
“你是怎么晋升为神的？”妖王现在也顾不上妖族至宝妖魂了，反正他已经服用过一个，再服用也没有任何作用，还会对身体有害处。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到底如何才能成神。
他跟百里瑾一样，同样卡在迈入神阶的最后一道门槛，明明神阶已经近在眼前，可就是跨不过去。
他等这个机遇，已经等了太久。
“你可听说过天道规则？”百里瑾没有否认，而是说了一个妖王肯定会感兴趣的东西，同时也能让妖王完全信任他。
一听他提起这个，妖王百分百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曾经人族的最强者，百里瑾。
除了他，人族还有谁能触碰到天道这个层次的东西？
妖族也只有妖王一人，隐隐悟到了这天地间有一样凌驾于所有力量之上的东西，也就是天道规则。
妖王原本还只是震惊，但到了现在，他的脸上顿时带上了一抹狂热，“你已经领悟天道规则了？”
“没错，看在我们曾经打过那么多年交道的份上，我可以稍微指点你一下。不过我也不能说太多，毕竟涉及到天道，说多了会有业障。”百里瑾凤眸微眯，面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这一会人，妖王已经完全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了。
“你快说，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进犯人族。”妖王连忙保证道。
“有你这句承诺就再好不过了，我以后不会再留在这个世界，更不会管凡界的事情，这也是天地规则的限制，”说完了废话，百里瑾才看向妖王，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想要成神，第一件事，就是肉体蜕凡。”
“肉体蜕凡？”妖王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光是这个词语，就已经让他觉得深奥无比了。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说法。
看来真的是要到一定的层次，才能领悟。
“正好我今天也要回九重天，不如就给你演示一遍吧。”百里瑾隐晦地给苏小暖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冲着他眨了眨眼。
两个人的互动，并没有第三个人察觉。
而此时，时空乱流的入口已经隐隐有了要合上的意思。
不过在场的所有妖族，目光都落在百里瑾和苏小暖二人身上，并无一人注意到那个时空乱流入口。
“肉体蜕凡的第一步，自然就是灵魂出窍。”百里瑾信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