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暖对“因果”半知半解，不过既然系统这么说了，那她就记在心里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能明白了。
“怎么了？”百里瑾担忧地问道。
苏小暖摇摇头，“没什么，刚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百里瑾想问是什么事情，可斟酌了一番，还是没有开口。
苏小暖看出了他的顾虑，主动抱住他，温柔地说道：“有什么话跟我还不能直说吗？”
虽然系统没明说，但是苏小暖隐约能猜到一些。
既然道侣契约是天地规则的一种，如今道侣契约认定她没有背叛修真界的百里瑾，有两种可能。
一是道侣契约的判定出了问题，天地规则有漏洞了。
二是，两个世界的百里瑾，根本不是什么前世后世的关系，他们完完全全是同一个人。
就好像她穿越到修真界，结果发现苏茗并不是她的前世，最后她也没找到她的前世是谁，反而是她自己，跟封允立下了契约。
苏小暖觉得，第二个可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想问你，刚才在想什么？”百里瑾低声说道，心里却没什么安全感，总觉得小暖的心要被别人偷走了。
苏小暖抱着他说道：“我在想，我跟你在一起了，但是并没有受到道侣契约的惩罚，说明你跟修真界的百里瑾，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啊。”
第五百七十八章 谜团
“同一个人？”百里瑾蹙眉，有些不能理解。
苏小暖耐心地跟他解释：“我认为呢，灵魂经过了轮回，才会变成另一个人，这就是前世后世之分。可若是灵魂没有经过轮回，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变成了两个人，那就还是同一个人。”
其实她自己都有些似懂非懂的。
因为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同时空，会有同一个百里瑾存在，而且这两个人的记忆也没有互通。
她这个解释的人不明白，百里瑾自然就更不可能明白了。
“知道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我心里好受了不少。”他贪恋地在她发间轻嗅。
苏小暖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清淡的花香和皂角香味，清清爽爽的。
“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啊。”苏小暖笑着说道。
两个百里瑾，不仅名字长相完全一样，就连性格都是一模一样的偏执冷淡，占有欲强，却唯独对她极尽温柔。
说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苏小暖都不信的。
百里瑾心里还是觉得，就算他们是同一个人，但现在的他没有陪她度过五百年的记忆，总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