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苏小暖自己都没感觉到，这会儿听系统解释完，她才发现，识海的力量果然强大了不止一倍。
若说以前的识海是一片河流，那么现在就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海。
“修炼一途还真是神奇，我刚才不过是在想......我刚才在想什么事情来着？”苏小暖一脸空白，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每次参悟之后，基本上都会把参悟到的规律给彻底忘记掉。
不管怎样，实力有提升就行。
系统比她还要高兴，“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有人可以连跨三个小等级呢，看来主人你真的是上天的宠儿，机遇一个连着一个。”
苏小暖被它这么夸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应该都是偶然吧。”她谦虚地说道。
系统却很笃定：“不，按照修仙世界的道义，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偶然，所有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苏小暖被它这么玄妙的话说得晕晕乎乎的，“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们此时此刻做的所有事情，其实都是早已注定好的，没人可以改变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系统说得。
“我不信，明明就是我自己的想法，在控制我的行为，怎么能说是提前设计好的呢？”苏小暖蹙眉反驳道。
她无法接受，自己只是某个强大力量的玩偶，毫无反抗之力。
她是个独立的，有思想的人，行为怎么可能是受了别人控制呢？
系统察觉到自己今天说得有点多了，就主动转移话题：“主人，以后那个封允就再也不能控制你了，除非......”
这个话题倒是苏小暖现在最关注的了，她连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他也参悟了，精神力得到了进阶。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系统胸有成竹地说道。
苏小暖也这么觉得，毕竟封允从没有修炼过精神力，怎么可能会突然参悟呢？
要知道，参悟可不是随便想想就能成的，还需要有大量精神力的支持才行。
之后，苏小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修炼完上床睡觉。
她其实不太愿意掺和进那些权势的争夺当中，因为太费脑子了，还要整天走在刀刃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只是，她既然想跟百里瑾在一起，就没办法完全置身事外。
等这件事过去，十七皇子成功即位，到时候，她应该就可以全身而退，跟百里瑾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吧。
这么想着，苏小暖很快就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渐渐进入了梦乡。
没想到的是，她这一晚上，又梦到了封允。
依然是那片神奇的恍若仙境的地方，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遇到封允的，只记得他一会儿是人形，一会儿又变成了浑身雪白的白狐，团成一团，乖巧地依偎在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