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懒得去仔细听。
他转头看向周围的村民，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事情经过，里正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词也是：活该。
谁让苏坚非得上赶着跟林猎户打架？
“谁跟你说林猎户和白氏有染的？”里正扭头问苏坚。
“牛寡妇。”苏坚连忙说道，说话的时候嘴唇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里正听到这个名字，顿觉一阵头大。
牛寡妇在他心里就是搅屎棍一般的存在，有她在的地方就别想安生了。
“把她叫来。”里正吩咐身边的家丁。
家丁知道牛寡妇住在哪，很快就把她给带来了。
“你亲眼看到林猎户和白氏以前有染了？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里正抬眼看向她，问道。
牛寡妇支支吾吾，自然编不出来，她便说道：“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我当然记不清了。”
“既然都记不清了，那你还故意说出来干什么？”里正声音提高了两度。
“我，我这不是看到林猎户家有了个男人，看着像是他和白氏的儿子，这才想起来我以前看到的事。”牛寡妇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算最后大家都发现是她瞎编的，她只要说一句“猜错了”不就没事了。
“你空口白牙，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有证据吗？”里正皱着眉头问道。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能有什么证据。”牛寡妇继续狡辩。
里正都快被她的强词夺理给气笑了。
“没有证据的事情，你瞎掰扯什么呢？你知道乱编排人是什么罪吗？要是有人告到县太爷那去，你就等着被竹片板子把脸打烂吧。”里正冷笑着道。
牛寡妇还真没听说过说话还会有这样的后果，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难不成说话还不让人说了？”
“牛寡妇，你咋就这么笨呢，里正的意思是不让你乱说话，谁说不让你说话了？”旁边一个婶子看不下去，半嘲笑半提醒地开口道。
牛寡妇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石叔，我有话要说。”苏小暖突然出声，对着里正说道。
里正石原点点头，“说吧，丫头。”
“我知道牛寡妇为什么要编我娘和林叔的瞎话，因为她前两天等在山脚下勾引林叔，被林叔踹了一脚，她怀恨在心。”苏小暖余光看到牛寡妇脸色一变，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快速把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