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已经有了兴致,臻璇就坐在夏颐卿的腰间,自然感受的到,她拒绝不出口。
查大夫昨日请脉时说过,腹中孩子很好,想来应该是无妨的吧。
臻璇垂下眼,没有阻拦他宽衣解带的手,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二爷,换个别的……”
说不下去了。
偏偏夏颐卿抬眼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臻璇张了张嘴,几次欲言。
夏颐卿挑了唇角,褪去臻璇的亵衣。
虽是过了月圆,今夜月光依旧皎洁,透过微启的窗棂,透过薄纱的床幔,只余一丝朦胧落在了臻璇白皙肩颈之上。
黑发散开,几缕遮于胸前,欲拒还迎模样,格外招人。
夏颐卿抬起手,手指插入臻璇柔顺长发之间。一顺而下:“不换,就这样。”
不知是太久没有肌肤相亲,还是这般姿态太过叫人羞涩敏感,亦或是又担心腹中孩子又要感知他在身上挑起的缕缕火焰。臻璇很快就缴械投降,口中含糊呢喃。
夏颐卿也不敢太放肆,没有刻意忍耐。
毕竟是夏夜,又因为臻璇孕中,屋里放的冰不多,一番折腾下来,两人浑身都是汗水。
略喘了口气,夏颐卿起身拿了帕子替两人都简单收拾了,沉沉入眠。
这边春意满帐,那厢酒才刚散。
桃绫做东。又是出阁在即,人人都要与她喝上几杯,一顿席面下来,早已是喝多了的。
杏绫和挽墨送走了最后一批客,桃绫还拉着挽琴说话。
挽琴拗不过她。听着她东一言西一语的酒后之语。
等三个人把桃绫送回了房,挽墨去厨房里准备醒酒汤,杏绫和挽琴陪着桃绫。
桃绫靠着挽琴,说的话突然有了逻辑。
她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
在挽琴和挽墨到五房之前,臻璇很小的时候的事情。
一块长大,一块认字,一块学女红……
说到后来。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想起往事伤了心。
挽琴也想起了很多,她的幼年也和桃绫一样,一直陪着她的主子,没有离开过一步。
林小姐待她真的很好。但林小姐的性格和臻璇不一样,宁愿玉碎不肯瓦全,所以她最后离开了林家。
桃绫比她更幸运,这是挽琴和林小姐不可能走出来的局面,而臻璇给了桃绫。
不知不觉之间。挽琴鼻子发酸,手突然被桃绫紧紧握住了,挽琴一愣,抬眸去桃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