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下意识追问：“你去哪儿？”
段凌柔：“私人行程。”
萧影抿了下薄唇。他现在差不多知道她私人行程是干什么了，多半就是去直播，于是就没问了。
一小时之后，段凌柔见了经纪人。寻她很久的经纪人脸色很难看，还是不相信她。
经纪人：“你有本事别跟我吹这些虚的，你就直播一个给我看。”
段凌柔让开身子让经纪人进来：“正有此意。”
经纪人进去之后，就见段凌柔的小厨房已经摆好了东西，准备直播了。
她今天看起来格外不一样，素白的分体旗袍显得十分有气质，经纪人都恍惚觉得，现在这个曲小宁和过去的曲小宁好似不是一个人。
经纪人嘴巴有些坏，见她准备食材，还是不信她：“你之前的呕吐表情包，现在还不少人在用。你做菜，谁看的下去，别装了，你现在跟我认个错，我去联系王老板的，你失踪的事，就算翻篇了。”
段凌柔扫她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智障，然后就见她拿起一个面具戴上了。
经纪人：“……”
直播在经纪人嘴角抽搐的时候开始了，段凌柔还是一贯的老样子，打了招呼，感谢观众收看，介绍菜品，然后开始做自己的菜。
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用心思，挑了几首歌播放着，优美的音乐，配上她优雅的做菜，真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经纪人鬼使神差的，自己也打开手机跑去打开了段凌柔的直播间。
一进去，就被弹幕刷屏了。
‘主播！呜呜呜，手残不会做菜，我每天就看你的视频续命了！’
‘小姐姐，你的手能寄给我吗？我想吃你做的菜！’
‘主播美，主播俏，主播做菜顶呱呱！’
‘终于看到不喊老铁双击666，也不卖肉的主播了，看主播做菜真的巴适的很。’
‘呜呜呜，我在减肥啊，为什么看到这个，不行了，我要点外卖。’
经纪人吓一跳，看到这么多都在刷弹幕，她才明白这曲小宁真的有人气了，不仅如此，她竟是看到还有人打赏。
经纪人还不等数多少打赏，就见弹幕区连续刷了五六条弹幕：‘求问，刷多少火箭可以加主播的微信号？’
有人马上出来讽刺：‘装什么B啊，要刷就刷啊，刷一百个超级火箭，搞不好主播搭理你呢。’
‘狗儿子，爸爸理你了吗，要你插嘴，我刷多少我至少刷的起，你刷的起吗？’
‘咱俩谁不刷谁儿子？’
弹幕区这一问一答吵了起来，紧接着就有一个刷了超级火箭的一声提示音响起，弹幕飘过超级火箭后缀一行字：【小王哥赠送给冷厨娘2个级火箭。】
弹幕：狗儿子，爸爸刷了，你人呢？
对方也不怂，马上另外一个超级火箭飘过：【你爸爸赠送给冷厨娘5个超级火箭。】
两个人这算是杠上了，硬着头皮开始互刷超级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