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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在电影院里看到韩不羁的电影后,陶卉进入了一个追星阶段,梦里再也没出现过那个少年,只有韩不羁的身影,也就自然而然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再次梦到,陶卉没再叹气,反而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很多很多年后,我终于遇见你了。

帝都市冬季干燥,陶卉支起身子靠在床边,拿起床头的矿泉水喝了两口,清凉的矿泉水润进喉咙,睡意稍微褪去一些。

也不知道韩不羁睡醒了没?

刚这么一想,韩不羁就出现了。

三声礼貌的叩门轻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韩不羁的声音:“陶卉,醒了没?一起吃早饭?”

认识的人里叫她名字的很多,苗苗叫她是那种妹妹感十足的“卉卉姐”,透着亲昵和依赖的味道。

周浔叫她是长辈叫晚辈感觉,又拖着北方的儿话音调子,叫她“卉儿”,就像个亲妈。

其他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叫出来的“陶卉”两个字大同小异,只不过声音不同。

只有韩不羁,声线本来就性感,叫她的时候又在低音炮里掺了点温柔,“陶”字稍重,“卉”字在空气里轻轻扫过,就像辛辣的芝华士兑上绵柔的雪蜜,让人沉迷。

陶卉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是昨天晚上韩不羁说晚安时吻过的地方,可能是黑夜给所有动作都添加了暧昧的色彩,比白天的热吻更加令人心悸,当时她心跳不止快了一拍,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乱颤。

“陶卉?”门外的韩不羁又叫了一声。

陶卉猛地收了手,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醒醒脑。

人韩不羁就轻轻用嘴唇碰了她额头一下,就一下!她就做了一夜那啥的梦,早晨起来还在这儿回味,简直了!

“来了来了!”陶卉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穿上拖鞋,急急拉开门,“早饭吃什么?”

陶卉穿的是韩不羁的家居服,裤腿和袖子都挽起两道,这倒是没什么,主要是领口有点大,经历了一晚上在床上的辗转,领口松松垮垮地吊在肩头上,某条沟悄悄露出一点痕迹。

她自己没察觉,也没料到这个画面对于一个男人的冲击力。

哪个男人看见自己爱的女人从自己家里醒来,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头发松散睡眼朦胧,露着精致的锁骨和肩头白皙的皮肤,能够不心动?

更何况陶卉脖子上那块粉色的胎记本来就生得暧昧。

陶卉只觉得韩不羁眸色一深,然后这人就一步步靠近了。

“干、干什么?”陶卉往后退了几步。

韩不羁一改往日的温柔,步步紧逼,一直到陶卉一屁股坐在床上,昨晚上做的梦卷土重来,甚至闭上了眼睛,才听见他在自己耳旁说:“吃小笼包还是生煎?”

“哎?小、小笼包?”陶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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