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南:“??”
两伙人大眼对小眼。
师南摸不清情况,迟疑地指着与女子离开相反的方向,“......那边?”
家仆们的目光从里面的红衣略过,定在他手中的白纱。
最后齐齐露出了狞笑:“小娘子,摘了面罩换了个外衣,就当我们认不出了?”
师南:“!”
他感觉受到来自陌生人的伤害,一颗小心脏碎的哗啦啦的,气得连忙指着真正的方向,告状道:“真不是我,是路过那姑娘塞我手上的,她往那边跑了!”
若说之前还不确定,见师南改了口,家仆们摩拳擦掌的靠拢过来,“别挣扎了,不然弄花了漂亮的小脸蛋就不好了。”
“嘿,咱们公子这门亲结的还不错,不愧是大家闺秀,瞧这脸蛋长的......”
“闭嘴!公子的夫人岂是你能讨论的?”
“谁不知道夫人只是个摆设。”
“好了,别说了,赶紧带回去交差才是正紧事。”一群人三两下决定了师南的去处。
师南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走路上都能遇见意外,他尝试着调动体内的内力,但该死的内力又不灵了!
最后被蒙了眼口,塞进轿子里,一路晃晃悠悠的,被抬进了某个地方。
没等多久,有手上到处都是硬茧子的仆妇,进了轿子,一把将他扛了起来......
掂了两下,直硌得他想吐,仆妇语气掩不住的鄙夷,“夫人这样的,生了孩子只怕没有足量的奶水。”
师南:“......”什么意思,嫌他平胸?
仆妇腿下生风,似乎进了个房间,将他放到了床上,怕他不配合,没让他坐着,而是平躺着。
最后犹豫了片刻,扯掉了他眼口的白布,将喜帕直接盖到了他的脸上。
师南:大娘,你觉不觉得这样像盖死人?
仆妇不知他内心的叨叨,嘴里还劝他:“进了咱们府的门,就死了心吧,好好伺候公子,生下个小公子,夫人就可以享福咯。”
师南心想你死心吧,杀了他老子也生不出小公子。
仆妇见他不说话,冥顽不灵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嘟囔几句就走了。
师南就这么一个人躺在安静的房子里,刚才仆妇扯掉眼上白布的瞬间,他匆忙瞥了一眼——房间很大,布置极为富贵,墙上贴的喜字很是显眼。
看来他是被抓来,代替那逃婚的新娘子了。
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住,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不耐地推门进来。
听重重的脚步声,来人心情很差。
师南精神一震,倒没几分危机感,内心还有些激动,只要这个新郎官揭开他的喜帕,松开他的绳索,他好好与新郎官解释解释这场乌龙,并说明自己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