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克漫不经心的表情在他看到文档上的文字之后变得认真起来，他又反复的看了几遍，第一遍是粗略的看一目十行的看，第二遍是普通速度的阅读，正当他准备深入研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段若箐的存在，感觉将意识从文档上拉开。
“这份资料我要仔细研读一下。”戎克说。
段若箐不在意的摆摆手，“没关系，只要你能在春种之前研究出来就行。”
戎克的脸上露出苦色，似乎是感觉压力很大。
“戎克，你在和谁视频？”屏幕之外有一个画外音响起。
段若箐听到那个声音，立刻和她打招呼，“褚颜！你好啊，好久不见！”
“诶。”褚颜出现在镜头前，她看了看手机屏幕里的段若箐，伸出手指戳了戳屏幕，“戎克，你还和段若箐视频啊？”
“怎么啦！不行吗？”段若箐说，“我和戎克是一起探讨科学的同志！”
褚颜露出一脸麻麻的表情。
“对啦，褚颜你的研究进行的怎么样啊？”段若箐还记得自己给了她一个泡泡。
听到段若箐提到这个，褚颜脸上露出明媚的表情，“那个很成功，我成功的培育出了我的组织样品，白瑜娑很喜欢。”
段若箐受到了惊吓，褚颜旁边的戎克露出了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
“我给你的泡泡可不是为了让你干这个的！”段若箐叫道，她的泡泡是让褚颜去拉拢的丧人的！有人肉的替代品，人类与异人就有了可以握手言和的可能。
“那个研究就由我来说明吧。”戎克说。
段若箐点点头，她也觉得褚颜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或许还会说点白瑜娑的食后感，但她真的不想听那东西。
“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小规模的批量生产，现在的产量，招募安抚一名丧人维持日常活动不进行战斗的耗能为每日一颗一级晶核，如果需要丧人战斗，那么这个耗能为80%多余消耗，10%生产，只有10%是真正被丧人吸收的。丧人和异能者之间的能耗比为10:1。”戎克说，“这个听起来很不划算，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制造那么高能量的人体组织。丧人能同异能者一样通过晶核吸收能量，让丧人战斗时使用晶核，进食时给予她们普通的人肉，这样一来，丧人与异能者之间的能耗比为3:1。”
“嗯……”段若箐感觉这还不错，她问，“这部分支出应该是丧人承担吧？”
戎克点头，“对，没错，在计算出3:1的能耗比后，韩野便放弃了将丧人纳入麾下的打算，他不打算承担这部分开支。他对外宣布，丧人可以到营地使用晶核兑换人造肉，什么能量档次的都有，这个是纯正的由实验室培养的，不是从人身上取得的肉，鼓励丧人和我们兑换人造肉，只收取5%的费用。”
“韩野还挺会转移成本，这样一来，性格好的丧人全都给他打工了，顺便还//维//稳//了。”段若箐吐槽。
“嗯啊，他这个政策推出之后，我们营地附近的丧人都老实了不少，甚至别的地方的丧人也有向营地汇集的趋势。”戎克说，“若不是万不得已，谁会愿意杀人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