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了，上一次你有什么话要说？什么替身？”卫萧望着顾行衍，希望趁现在说清楚。
顾行衍无奈：“我不想做楚炼的替身，我想和你在一起，再没有其他人。”
卫萧别过头：哈哈哈哈！这神一般吃醋方式。
“我不介意你现在还对和我长的一样的楚炼有感情，只希望你能看到我，以后作为我的道侣，慢慢只喜欢我一个人。”只能看见我，从此以后只喜欢我。
盯着顾行衍深邃的眼睛，卫萧突然理解顾行衍，他们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他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但他不知道。
卫萧垂下眼，嘴唇微合，突然词穷不知道说什么。
“没话说？放不下吗？”顾行衍眼中失落一闪而逝，没有让对面的人看见。
顾行衍神情恍惚：“你心里明明有我。”
“我先冷静冷静。”卫萧惊慌失措，转身找地方下去。
他做错了事，不该凭着一腔热情去接近顾行衍，不该在他面前提起楚炼，他和他的感情虽然一样，却并不相通。
卫萧换位思考，更加不赞同自己的做法，如果不知道其中原委，那就是渣！渣男。
现在他只想冷静冷静，说清原委又怎么样，他还是记不起他，徒然增加许多拉扯和苦恼。
衍合学院的高塔，可以将它的全景尽收眼底，非常美的风景，却没有下去的阶梯或者现代化电梯。
“我送你下去。”顾行衍环抱住他。
卫萧低头不敢看他，小声道：“嗯。”
飞行的感觉很好，风吹在脸上，可以缓解脸上的热度。
下了高塔，卫萧转身道：“谢谢道君，还有，抱歉。”
顾行衍感受着他难过的背影，突然后悔莫及。
他望着自己改变的穿衣风格，及耳短发，他接受的那么良好，归根究底还是占有欲在作祟。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卫萧都徘徊在教室食堂以及训练室，疯狂的修炼。
他想尽快干掉合霄，回到凡世当他的霸道总裁。
至于小娇妻，算了……
他卫萧独了那么多年慢慢来。
年度考核来临，卫萧凭借一己之力，战胜衍合学院四级学生荣登第一宝座。
出去考核会场外，卫萧被一个人拦住。
望着对面满脸的青春痘印，卫萧从角落里找出关于对方的记忆。
卫萧收好双剑，变成单剑拿在手上，冷漠道：“找我有事？”
“萧……萧同学。”郭邯满脸冷汗，小心翼翼喊道。
“还可以说两句话，说完滚蛋。”卫萧心情不是很好。
郭邯连忙说道：“今天是来跟萧同学道歉的，都是我有眼不识珠，得罪萧同学，望萧同学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