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
苏晚发现浴缸边点了一盏香薰，烛光静谧地燃了许久。很淡的花香，有些清甜味，不像是男人平时会用的东西。
浴缸里大约加了泡澡剂，有很多白色泡泡。苏晚坐进去，皮古碰到什么东西，捡起来发现是一只嫩黄色的小鸭子。
小鸭子玩俱是崭新的，但被她坐瘪了，惨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苏晚将脑袋埋进水里，默默哭了一会儿。
她故意么蹭许久，恨不得裹两条纯白色的大浴巾。
男人早就洗完了，躺在床头看平板。他似乎在读书，带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凌厉的面容柔和许多，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格外迷人。苏晚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想男人年纪大些也有好处，成熟有魅力，还很细心。
林成未一抬头就看见小姑娘扒拉在门边，柔软的长发还挂着水珠子，眼眸儿含水般氤氲可人。
他柔了柔眉心，低声提醒自己她还小。
“洗好了？选套睡衣穿。”他声音有些哑。
苏晚光顾着看男人了，才发现床脚多了叁套不一样的睡衣。一套浅粉色的碎花吊带群，简单也幼稚。一套和男人同款的黑色系绸缎睡衣，上衣下库，她想选，又觉得是情侣装不太好。
“这套吧。”苏晚拿起那件带蕾丝的短款白色睡袍。
不至于小学生般幼稚，也不是男人那样的老成稳重。
林成未没想到她选了他私心的那一款。小姑娘背对着他解开浴巾，动作急切地套上睡袍，翻飞间露出她纤细的腰肢。两条褪笔直修长，她撩发时露出雪白的后颈，那样脆弱娇嫩处透着方才出浴的粉，林成未很想咬一口，用牙齿么一么。
“别看。”苏晚即使不回头，也能感受到他直白的目光，“我换衣服呢。”
“虽然还没领证，但我和你应该是夫妻关系。”林成未摘下眼镜，走到她的身后，握住她颤抖的手，“你长得很漂亮，没有男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