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数据实在是单薄,只有实战能让他们看清天壤之间的巨大差距。
真是可惜了,谢尔ddot;嘉斯兰那样优秀得不可企及的人,怎么就想不开偏偏选择与墨兰联邦为敌呢
清晨的训练者三五成群地做着一天的准备活动,有人低声地议论道。
是啊,他那样的年龄,和那样的战力,大概是新纪元以来都罕见的怎么偏偏就是要来做内间呢
得了吧。旁边有人不冷不热地打断了,你们把谢尔ddot;嘉斯兰夸到天上去,那卡厄斯主席还怎么比拟
所有人一同沉默了。
绝对的近乎无敌的战力,却是在一身戎装的男人亲自出现之后不到一刻钟便败北两人的动作快到他们已经无法用眼睛捕捉两人的移动与出势,但结果却是无法置疑。
你们说,那人真的是内间吗
不知道谁低低地嘀咕了一声。
之前一个多月,他打击另外两个阵营,看起来可是不遗余力
昨天他下手哪里轻了吗联邦军队恐怕昨晚一晚就报废了不止一个营的编制。
沈凡初一睁眼,入目的便是头顶正上方被吊得极高的穹顶。
大抵是昏迷之前的那一场以一敌众的车轮战让他有些疲惫了,浑身都有一种被压抑的难以纾解的不畅。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黯淡,即便以他的视力,能见度也不足遍及每一个角落。
他并没有急着起身,反而是闭上双眼细细地听循房间里的声音。
直至片刻之后,他睁开了眼,眼底有一丝疑色。
以他的五感进化速度,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万籁俱寂的感觉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脱离了他的感知范围,甚至无论如何,他的感知都无法超出这个房间一想到这儿,沈凡下意识地扫视过了四周的墙壁。
那是一种漆黑的颜色,本以为是土木建筑,如今再看却是他的倏忽这分明是一间密闭的金属屋而且这种金属还是能够隔绝感知能力的特异金属。
不必刻意去想,他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昏迷之前男人那双沉冷的黑眸,沈凡阖了阖眼眸,便要坐起身来
却是突然的哗啦一声止住了动作。
沈凡的眸光一滞,继而有些僵硬地重新感应过自己的身体。
须臾之后,他似笑非笑地轻叹了一声,放松了身体重新倒回床铺。
原来方才他以为的不畅感,不是因为之前那一战对体力消耗得太厉害,而是因为有人用了与房间的制作材料相同的奇异黑色金属,铸成了寸许半径的锁链,将他的腰部、肩部、手腕,脚踝固定在了一个可移动距离不超过一尺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