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陈伟栋自诩见过太多世面,此时愣是傻在了这一眼风华里。
更何况是见得不多又年轻气盛的杜岳呢
杜岳回神之后只想一把将人搂在怀里送到自己的床榻上去,狠狠地玩弄这副曲线勾人的身体逼着这人嫣红的唇瓣吞吐自己的欲/望,让那双让人忍不住想覆上去亲咬的眼睛里流出情/欲的泪水,让这人好听的声线在床上发出难耐的求饶和叫吟
只可惜等他回了神,那陈伟栋已经像是见了肉的饿狼一样猛然一把将人掳进了怀里摁在了沙发上。
杜岳反射性地就要迈出步伐去将那人抢回来
身后兀然有人伸手拉住了他。
杜岳恼怒地回头,一个滚字刚憋到了喉口就咽了回去,脸上的嫉妒与震怒更是被惊异代替
哥
杜峰冲他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高台上的人影,
虽不清楚为什么要灭了陈伟栋,但因为柳阎王托付于他的事情,他还是知道柳阎王的计划。
柳笙顾忌陈伟栋的身份先不说陈家周围明里暗里护着他的都是孙总统的亲卫,刺杀难度高的很;单是陈伟栋有的那嗜好,就说明了他们可以做到把刺杀损害降到最低这点说不出口的嗜好,还能把这人的死因解释成一场马上风,毕竟是五六十的老头了,再当着众人的面来这么一出估计孙总统也不能说一句不信。
只是杜峰没想到柳笙竟然把自己压上去了。
只稍微想一下那天晚上少帅的警告,杜峰就是一脑门的汗,拽过杜岳耳语了几句,摆了摆手,看着自己的堂弟面色大变地赶忙往门口走,这才舒了一口气
还好当时他觉得这个计划危险了些,自己又把握不了尺度,便私下禀报了少帅。又按少帅的意思请他今晚在门外的车里等着。
若是无事自然好,若是有事
杜峰瞥一眼沙发上已经被掀起了上衣的柳笙,急忙转过脸去
不知道少帅能不能看在自己将功赎罪的份上饶过去。
而此时,沙发上的柳笙微微蹙了眉梢,按住了陈伟栋的手臂,抬起一双褐色的瞳子望那人,陈爷未免急了些,我可没有给外人瞧着的嗜好。
陈伟栋眼里都快被这人撩起火来,几次想亲下去都未得逞,他只得一只手禁锢了那人的手腕,另一只手便贴着那人腰线摸上去,呼吸更是带了粗粗的喘气:你个勾人的小东西到底想怎么样!
楼上有房间。
柳笙勾着唇笑了,半垂的眼帘遮住眼底快要抑制不住的厌恶与杀意。
陈伟栋犹豫了下,抬起头来正看见护在一旁的两个男子偷眼瞥着沙发上的柳笙,不由大怒: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