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沈知乐呵呵地走了,这旁沈凡对着再无旁人的寝卧,表情动作一尽收敛,只剩下浅勾着的嘴角和低声的喃喃
这么一场实力派的演出才值当5%偏心眼的抖M和缺心眼的兄长,这沈府真是可惜了一个上好的lsquo;戏台子rsquo;
京城的另一方位,楚歌的车驾回了自己的府邸时,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辰了。
帐子里楚歌闭目歇着,眉尖微蹙,却仍觉得眼前拂不开今天晚上那个让他魂牵梦萦了一夜的人的模样。
从那人离开他的禁锢之后他就开始后悔,心房里像是缺了一块儿怎么都填不满,某种情绪在心底叫嚣着让他几乎忍不住要下令将那人从将军府强行带回来
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要不是他身边带着的老医工给他排查了一遍吃食用香和身体,都没什么异常,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被那人下了毒或蛊了。
殿下,您直接回寝卧吗
车驾停住,外面有人伏了身子问道。
去侧居,传林康过去见我。
是,殿下。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茗香氤氲的侧厅里,楚歌拈起一只砂杯放在手心,状似随意地把玩。
回殿下,一切就绪。与他相距一张楠木桌案之处,黑色衣衫的男人垂头恭敬道,只是
楚歌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回去,怎么了。
林康做了一礼:只是属下愚钝,不明白殿下既然不争储位,何必要卷进京城这摊浑水里何况以殿下的军功与势力,就算是要争,也不惮任何人插手,又为何要劳心劳力为四皇子铺路
不争楚歌却兀然笑了,不争,也要有不争的实力。在这朝中,只有你知道我有军功还是你真以为大皇子是与我兄友弟恭他顿了顿,视线往窗外混沌了一切的黑暗里散去,我是想抽身不理,可有人不给我这个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