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无意中看到的吧，就比如之前那些摸进店里的客人。”就像网站的小说在没有推荐之前也总会有野生的读者一样。
“哎哎哎，反正这个问题对咱们来说，就是个世纪之谜，但还是那句话，不管怎么说，反正赚钱的是咱们，哈哈哈！”
曹念应了一声，发消息跟秦嘉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有个想法，你看看咱们需不需要找个小狐狸这样的代言人？”
在等着秦嘉消息的这段时间里，曹念翻了翻小狐狸的微博，从她发的微博能看得出，这个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她粉丝也不少，而且相比起娱乐圈的明星，虽然数量不算很多，但相对来说僵尸粉也要少很多，从她这次无意的安利导致的结果来看，她的粉丝们的购买力也还不错，再加上她以前没有因为钱而接其他的广告，能看得出这人比较有原则，可以说是个比较合格的代言人选。
曹念虽然没有跟秦嘉说自己的一句，但曹念能看得出来的，秦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于是看到曹念这句话的时候，秦嘉沉默了会儿，又去翻了翻小狐狸的微博。
最后，她回复曹念：“是不是有点早？客户群跟上了，但咱们的产量跟不上也白搭啊！”
曹念：“……”
哦豁，我特么的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