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默默的伸回手。
从她俩在船上,就这样了。
明明在晚上,阮灵自己觉得是梦里,两人配合得□□无缝,她也并不讨厌,相反还很愉快。
难道梦里,就不需要考虑太多吗?
暑假从国外回来,一个多月过去了,阮灵在准备送温秀的生日礼物。
温秀从来不提,但这并不意味着阮灵忘掉了这个节日,在邮轮上,她俩度过了一个还算愉快的七夕节。
阮灵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躁动不安,甚至不让温秀碰自己,抱自己,那天晚上,温秀没忍住,让她觉得是在梦里,又跟那人做了。
温秀打算等自己生日的时候跟她摊牌,免得她东想西想,胡乱猜测,有时候又想带着恶意性去惩罚她,惩罚来惩罚去,自己心里也不痛快。
阮灵半夜起来上厕所,差点来了个狗啃地,摔倒的时候磕到了膝盖,撑着站起来时,拉着衣柜不小心晃动了下。
温秀睡得有些熟了。
这动静没惊醒她。
阮灵回头看了她一眼,正准备走,发现还有点绊脚,她光着脚,踩着有点咯人。
卧室灯没开,她依稀辨认了下,是一条红色的类似于绳索的东西,用来挂窗子逃跑,非常适合。
只是温秀拿这个放衣柜里做什么?
阮灵丈二摸不着头脑给塞回去了,打算白天早起问问她。
出卧室后,楼上的猫猫还在叫,这段时间听温秀讲,每天是钱多多过来照顾的。
阮灵对自己这个不称职的铲屎官感到羞愧,她上厕所回来,上二楼去撸了两把猫,橘猫跟不认识她似的,往边上躲,炸了毛的冲她呲牙。
另外一只高冷异瞳猫,倒是
跟以前接触没什么差别,依旧高冷得一批。
二哈闻见熟悉的气味,激动的嗷嗷叫,阮灵急忙捂住他的嘴。
明天温秀还要上班,她不能现在把她吵醒,让她睡不着觉。
二哈舔她的手。
阮灵惆怅的盯着她几个,对于将来要不要带他们回去的想法,产生了丝丝疑惑。
好像它们,没有自己,就算换了铲屎官,也是没有关系的。
仿佛……仿佛她在它们短暂的生命里,来去匆匆如过客,好比从未出现。
她对它们,并不是唯一的。
而它们对她,似乎也不是唯一的。
原来只是想猫狗双全,以前养不起,现在养得起了,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重要,如果重要,她在外面玩的时候,丝毫没有想起家里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