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微张着嘴巴,像鱼儿一样浅浅呼吸着,悄然深入她的口舌拨弄的手指作乱,温秀浅浅的笑了起来,声音陌生好听,犹如山涧泉水般清澈,又带了点模糊不清的电子音。
“对,”她道,“这是梦,梦由你掌控,你想轻点,就能轻点。”
像是回答她之前的话。
微凉的手指轻轻按着她的唇角,她俯下身,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阮灵因为视线被遮挡,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
温秀的动作带着几分讨好似的意味,阮灵轻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不管了,略带享受的躺平,任由随便折腾。
“对对对,就那,你手指甲长了,别戳!”
温秀亲她的额头、眉角、眼睛,最后撬开阮灵微张开的嘴唇,伸出舌尖探入,灵巧的追逐着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另外一边,阮灵感觉到她的手带着挑逗似的,煽风点火。
阮灵浑身凉飕飕的,好像感觉全身,都被这个人给舔舐了个干净。
还好她刚刚洗澡……
算了,温秀不嫌脏就行。
这动作确实轻,轻又软,阮灵其实恢复了点力气,强忍着没动,看着她西索摸索的找不到重点,忍不住呛她:“你这样搞,天亮了也上不了正餐ok?”
有本事下药,有本事你快点,用点力一步到位啊!
我当做梦,你自己知道是不是梦,你还故意这样折腾,还睡不睡觉了。
温秀被她这么一激,手下没了分寸,阮灵哼哼唧唧蹭她的下巴,好半响用力的喘了喘,嗷呜一声咬住她的嘴巴,脑海里跟噼里啪啦的炸烟花似的,一片空白。
身体温柔又亲密的安抚,慢慢化成了一滩水,反抗不能,连喘息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悦感。
“梦,梦姑,”她笑了笑,嗓音透着几分慵懒与说不出的散漫愉悦感,这似乎冲淡了她在这方面的恐惧,还多了几分心情去嘲笑她,“你是不是不行啊,这么磨蹭。”
温秀陡然黑了脸,轻咬着她的脸,低声问:“是不是磨蹭你自己感觉不到?”
阮灵不得不承认,几年过去,温秀的技术进步神速,既然没对象,那可能是在她自己身上实践的。
阮灵把喘息咽进喉咙,她被温秀给捂住嘴了,像刚开始那样。
温秀担心她叫大声了,被别的房间里客人听见,于是低下头,拿开手,摩挲着她的嘴唇泄愤,把她的声音含在嘴里,不露出一点声音。
一夜过去。
第二天邮轮已经开始继续前进了,海面上烟雾缭绕,温暖的阳光从天际传过,把舱房内照的明亮光鲜。
阮灵艰难的伸出手,盖住眼睛,要瞎了。